“寧暖,你就這麼厭惡我?”
厭惡到用他最大的競爭對手來刺激他。
霍庭寒攥緊了她的衣領,她就跟小雞仔一樣被他拎到了麵前。
男女之間的體型差距很大,在霍庭寒的麵前,寧暖看起來又小又瘦弱。
馳躍的手腳都打著石膏,又不能亂動,乾著急,“霍庭寒,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
霍庭寒輕嗤一聲,“寧暖,我給你機會解釋。”
他看向寧暖,希望能從她的嘴裡聽到一點他愛聽的話,隻要她肯解釋,他就信。
“解釋什麼?”
寧暖的眼神很懵懂,不理解地看著他。
但是她心裡其實已經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大發雷霆。
霍庭寒再次證明了男人的溫柔寵愛隻在他高興的時候,不高興的時候同樣可以讓你下地獄。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霍庭寒再給她機會,他希望寧暖識趣一點,不要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望。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寧暖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狀態,氣得霍庭寒推開了她。
跌回了椅子上,寧暖揉了揉被撞疼的屁股。
霍庭寒凝視著寧暖,眼神特彆冷。
怪不得寧暖一定要去亞宏,她根本沒有想過要待在亞宏,隻是為了去亞宏套取資料而已。
霍庭寒突然反應過來,他馬上給秘書打了電話,“看看寧暖簽的所有合同,還有寧暖拒絕了的所有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