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反問比她直接的否認更讓霍庭寒難堪。
她多次提醒孩子不是他的,反而是他一直想要證明孩子是他。
霍庭寒感覺自己被她掌控,玩弄在手心。
“嗬嗬!”
他冷笑,“好,挺好,我就是做戲,我恨不得你肚子裡的野種馬上就流掉。”
他被寧暖氣到胡言亂語,口不由心。
看到寧暖的神色,他有些後悔剛才說的話太重了。
可是想到她滿不在乎的態度,他又覺得比起她給自己的語言傷害,自己剛才那些話又算不上什麼。
“那不就得了,反正現在有先兆性流產跡象,你不需要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孩子可能就沒有了,還解了你的心頭之恨。”
寧暖理智清醒地給了霍庭寒建議。
對於霍庭寒來說,她的話說得沒有錯,既然這麼痛恨她懷了野種,為什麼不讓她流產算了。
可是看到她蒼白的臉色,那一瞬間,他覺得孩子是誰的不重要,他想到的隻是寧暖的安危。
他想要她健康,不想她因為孩子,身體遭受巨大的重創。
寧暖以為她戳中了霍庭寒的心思,繼續說:“其實你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孩子不可能是你的,隻是你一直不肯承認。”
倒不是霍庭寒多愛她,不能接受這個結果,隻是他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在女人堆裡這麼吃香的他,掌控著彆人的人生,卻在她這裡碰壁。
她特彆能理解霍庭寒的心情。
霍庭寒一直沉默著,寧暖以為她戳到了他的痛處。
“寧暖,重新開始,好不好?”
霍庭寒頓了頓,“孩子是誰的,我不在意,隻要你在我身邊,這個孩子我可以當做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