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知道霍庭寒的性格,他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能攔住,必須要做到。
她對著寧赫洲點點頭。
寧赫洲把她放下來,抱在自己的懷中,拿了一件披風給她披上,“彆著涼了。”
寧暖看向了霍庭寒,漫不經心地等著他開口。
霍庭寒看著她蒼白的臉,心中跟著刺痛。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的情緒已經完全被寧暖掌控了。
“孩子呢?”
這三個字用儘了霍庭寒的力氣,心臟上傳來密密麻麻的疼。
霍庭寒也覺得自己的情緒很莫名,野種流了,他應該高興才對,但是想到那個未出生的孩子,他的心裡有很深的負罪感。
特彆是看到寧暖虛弱的樣子。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寧暖看著他,露出了嘲諷的神色,“霍總您親自下的命令讓侯主任做的手術,你忘記了?”
寧暖在他的臉上看到了愧疚,可能是因為傷害到了無辜的生命感覺到愧疚。
但是霍庭寒這種人,也隻是愧疚這麼這麼一會兒,以後還會生活得很好,不會再想起自己做過的惡事。
他的本質跟蔣月一樣,都是非常冷漠冷血的一個人。
隻是蔣月的惡毒是在明麵上,霍庭寒的惡毒在不知不覺中,暗暗要你的命。
他下的命令?
不可能!
他從來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
而且他一直讓侯主任看好寧暖,絕對不能讓她有動了流產的心思,主要是為了她的身體考慮。
流產對她的身體傷害很大,一定程度上,他覺得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他一直都有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