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羽笑道:“如果沒事的話,出了沈副總、錢總、薑總,其他的叔叔伯伯可以先回去自己辦公室了。”
一行人魚貫而出。
溫心羽留下的三人,是溫衡遠的心腹。
公司的情況,他們更加清楚。
“沈叔叔、錢叔叔、薑叔叔。”溫心羽起身對著他們微微鞠躬,“這四年辛苦你們了。”
沈明遠看著溫心羽也是老淚縱橫,“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薑誌明也是偷偷抹淚,“心羽,看到你和心安都好好的,等我們百年之後去到下麵和老溫見麵才敢啊。”
錢權為看著溫心羽,歎了口氣,“要是老許還在公司就好了。”
“許叔叔的事情,我略有耳聞,但是不是很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
許誠哲也是溫衡遠的心腹,前年忽然就離開了溫氏集團。
對外公開的信息說是監守自盜,在公司無法生存,填補上那些空缺就主動離職了。
溫心羽是知道他們的為人的,他們絕對不可能做出傷害公司的事情。
所以,其中必定有隱情。
“說來話長。”沈明遠歎氣,“溫衡山這幾年幾乎是無法無天了。”
“自從你不在之後,溫衡山就開始運作了。”錢權為解釋說,“現在公司一半的員工都是他的親屬,你許叔叔會離開公司,也是因為他想安插人進去財務部,滲透公司的賬目,更好讓他運作起來。”
“那現在許叔叔在哪裡?”溫心羽問。
“老許現在估計在安城。”薑誌明和她說,“你許叔叔好麵子,又不喜歡解釋,當初那件事幾乎是全公司都在討伐他,他覺得自己顏麵掃地,乾脆遠走他鄉了。”
“三位叔叔,您們方便說下這四年裡,公司的問題嗎?”
“好,有些事情,你也是該知道的。”
三人將溫心羽不在四年裡,公司裡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都說的很明白。
溫心羽下午才離開的溫氏集團。
車上,李雯沒忍住感歎,“溫衡山是真的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