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羽坐在客廳裡,喝著水,詢問著許誠哲她父親的事情。
許誠哲她是完全信任的。
溫衡遠的舊部下,都是重情重義的。
想必,他們對於溫衡遠的去世,也帶著各種疑惑和氣憤。
溫心羽此行一方麵要從許誠哲這裡得到消息,另外是請他回去公司。
公司財務部需要一個絕對忠誠的人。
她雖然還年輕,能培養出一個絕對忠誠的人作為自己的心腹。
時間等人,但是時間不等公司發展。
溫氏集團在四年中,已經被溫衡山弄得外強中乾。
若不是依靠著盛引舟給的項目支撐著,或許早就要宣告破產了。
“心羽,有些事情,你爸爸不讓我告訴你。”許誠哲很明顯是知道什麼。
礙於當年對於溫衡遠的承諾,不能輕易說出來。
“許叔叔,我今天會特意從北城來安城找您,就說明我知道了很多。”
溫心羽看著許誠哲,那眉眼酷似溫衡遠,叫他一時間難以開口。
“許叔叔,您和我說吧,我現在長大了,我能接受了。”
其實溫心羽是知道原因的。
她打小就被寵愛在掌心裡,尤其是那次被幫走的意外發生後。
溫衡遠和江舒皖幾乎是不敢讓她單獨出門。
做生意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仇家呢?
一次不成功總有第二次第三次的。
“心羽,彆的我不敢篤定,唯獨醫院裡的人被溫衡山買通,我敢說。”
許誠哲深思熟慮,還是將事情告訴溫心羽。
溫衡遠早年白手起家,一直沒有把身體當回事。
後來發現問題的時候,也不算很晚,不到無法根治最後喪命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