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羽也跟著說道:“許叔叔,我不是不信任您的意思。”
她麵帶沮喪,“我是真的很想知道當年的事,我這些年過得不容易。”
溫心羽過得不容易,許誠哲當然是知道的。
許誠哲沒有孩子,對她是少有的寬容和寵溺。
他思考片刻,身邊的妻子看著溫心羽眼睛泛紅,推了推他。
許誠哲像是做出什麼重大決定,深呼吸,緩緩開口道:
“是,醫生確實是我認識介紹的。”
“所以,買通這件事,你也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盛引舟目光如炬,看著許誠哲不自覺地顫抖。
他年紀大,閱曆多,但也是從基層打拚出來的。
盛引舟是天生富貴命,那種氣場是與生俱來的。
“不,我是在溫總去世後,調查到才知道的。”許誠哲否認。
“許叔叔,您既然會調查,那就說明,您也覺得其中有問題。”
溫心羽追問,“既然您知道有問題,怎麼就不能告訴我呢?”
溫衡遠在溫心羽和盛引舟結婚的第三年去世,已經過去五年了。
五年的時間,足夠有心之人,銷毀所有的證據。
想要找尋,也是要花費不少的時間經曆金錢。
溫心羽耗不起,溫衡山陰險狡詐,說不準會做出何種事情來。
“心羽,你和你說,你得能承受住。”許誠哲想了想,開口道。
他的視線看著盛引舟。
“您說,我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盛引舟總覺得他的目光不善。
“這一切不都是歸咎於盛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