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說到做到。”
陳積杭有些著急,“心心,你真的信他啊?”
“不信,但我想要賭一把。”後半句她沒有說,不管是盛引舟還是陳積杭都明白。
她不想和盛引舟糾纏不清,她不能確保盛引舟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但是,她選擇是賭一把。
盛引舟心臟抽疼。
溫心羽看了眼陳積杭的針水見底了,她喊來護士換掉。
“這是最後一瓶了嗎?”
“今天的最後一瓶,但是他要連著三天都要輸液。”
溫心羽帶著可憐的目光妄想陳積杭,“你要不然還是回去英國得了。”
“那不行,我下部作品在北城拍攝,我得在北城待至少一年半。”
陳積杭眼睛亮晶晶的,“我希望等我回去英國的時候,你也決定離開北城,我們一起離開。”
“希望。”
溫心羽陪著陳積杭輸液,不時觀察盛引舟的狀態。
事實證明她是多慮了。
盛引舟不需要她看著,護士雖然不在這裡,但是隨時監控這他的針水。
“你開車來的對吧?”陳積杭看著還有四分之一的針水。
“是,剛才不是和你說了,我在開車麼?”
“那你等會送我回去酒店,我沒有開車來,也沒有喊助理過來,”陳積杭開始裝可憐。
溫心羽歎口氣,“我記得某人在美國的時候,可是說了無數次,絕對不可能坐我的車子的。”
那是溫心羽第一次獨自開車出門,在門口遇到了一同出門的陳積杭,他非要上她的車。
然後就被顛簸到一下車就開始吐。
“那是之前,我想你現在技術應該是不錯的。”
溫心羽剛想開口答應,盛引舟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