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每個人眼中的美麗,都是不一樣的。”
“我認為,按照人家的思想活著,會很累。”
齊肆樾把pad給她,接著補充。
“人就一輩子,為自己活著就很難的,怎麼還要搞那麼多有的沒的?”
“難道不會覺得很累嗎?”
齊肆樾的靈魂拷問,讓溫心羽有些回答不上來。
“你說的那些話,都是認真的?”她吃驚於他的正常思維。
在如今這個時代裡,他好似真的和其他的男性不一樣。
“我騙你做什麼?”齊肆樾靠在椅子上喝茶。
“很少有男性有你這種想法。”
至少目前,溫心羽就知道他和林商譽。
林商譽對於女性是尊重的,在某些事情的觀點上,也不會大男子主義。
如此的正常人,溫心羽覺得他是唯一的。
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是正常人。
“我見識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我始終覺得,美麗是主觀的,客觀無法解釋。”
“我不支持女性在健康的前提下為了外人嘴裡的美麗減肥,也不支持所謂的微調變美。”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屬實沒有必要。”
溫心羽說:“我好像明白,你是怎麼會去意大利當老師的了。”
齊肆樾做了個洗耳恭聽的動作,“溫小姐講講高見。”
“中式教育根本容不下去你的這種發言,你敢教,家長能投訴你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