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羽有一個朋友要生日過來溫心安這裡打算買一個珠寶作為禮物,結果坐下來聊天的時候就看到了盛引舟的這一段采訪。
“姐姐,對此你做和感想?”
“我個人覺得挺沒意思的,當你不再需要一個人的關懷和愛護的時候,這個人突然出現了那他做的每一件事情在我這裡都顯得很多餘。”
溫心羽從來不否認在那場大火,將她整個人困在火海當中之前,她奢望過得到盛引舟的愛。
“安安,如果是在四年之前,如果我沒有躺在美國的醫院裡麵整整一年,我沒有那麼多次的手術才讓我恢複到現在的樣子,我可能還是會執迷不悟,或許我還是會愛他,可是現在我不會了。”
“你知道我躺在病床上動彈不了,我做了那麼多次植皮手術才能恢複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有多痛苦嗎?那一次手術幾乎要將我整個人蠶食。”
“對不起三個字太輕了,完全讓我感受不到一點真正的後悔。”
“盛引舟做的一切在我看來都無足輕重。”
一個在鬼門關裡麵走過一遭的人。
如果還不清醒。
那麼在未來需要吃更多苦的。
“姐姐,如果盛引舟一直都這樣呢?”
溫心羽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我想應該不會了,畢竟他已經知道雨點兒的存在。”
溫心安明顯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