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說的沒錯,確實是離開過一段時間,而且那段時間也的確是和她說的那樣。
這一段兩人放的格外慢。
VIP這一層人不多,但也不僅僅隻有齊肆樾一個人住著。
有很多人從這邊過,有護士、有家屬。
忽然,齊肆樾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是穿著護士服的人。
“這個絕對不是護士。”
溫心羽眼睛死死盯著監控畫麵裡那個護士腳下穿的鞋子。
醫院護士的鞋子普遍都是統一定製的,即便是夜班VIP區也不可能出現,擅自穿著自己鞋子來上班的護士。
這個人絕對不是醫院的人。
“我們接著往下看。”
林商譽再一次把監控錄像的速度往慢放。
那個假扮成護士的人進去大概5分鐘。
她出來的時候也很警惕,四處張望。
她戴著厚厚的口罩,看不清她的臉。
“是齊肆樾的媽媽!”
溫心羽對齊夫人沒有太大的印象,最大的記憶就是她左手那一顆鴿子蛋祖母綠。
剛才她的手放下來恰好那枚戒指就漏了出來。
林商譽把那一段監控錄像拷貝下來存到手機裡。
“我們背地裡調查這個事情,現在還不能夠完全確定這個人就是齊肆樾的媽媽。作為一個母親,沒有必要去害自己的兒子。剛才她的表現也明顯是一個很愛孩子的媽媽。”
林商譽拉著溫心羽離開了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