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新人導演因為工作的緣故沒有來參加這次活動,雖然大家表麵上說理解,但是背地裡都在討論這兩個人是因為什麼而不來參加這一次的活動。是看不起他們這群人呢?還是又找了一個厲害的靠山,不再需要拜托他們的關係,在圈子裡麵行走了。
有些話溫心羽都沒有辦法複述出來,實在是太惡心了。
“那不是此一時彼一時嗎?”
薑夢珂把包放在了茶幾上,大剌剌坐在沙發上。
“你不要太過於美化一些德高望重的人,越是能夠站在那種位置的人,其實背地裡麵是越想不到的肮臟,不是所有登上高位的人都是值得尊重,屬於德藝雙馨的藝術家。”
她是真的,非常了解溫心羽。
知道她今天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是因為看到了很多割裂的畫麵。
“當你美化一個人的時候,再去看到這個人的真麵目,產生的割裂感還蠻難受的,我的建議是不要去想這麼多好。就當作是演一場戲,這場戲落幕之後就結束了,後續發生了所有都和你沒有關係了,把自己帶出分爭。”
這麼多年來在圈子裡麵行走,薑夢珂早就習慣人和人之間固有的割裂。
表麵上這個人是那樣的美好,背地裡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我知道了,我也沒有想太多,隻是有點小小的感慨,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和我想象中,還有他們在鏡頭前表現出來的不一樣。”
薑夢珂看了眼時間,“沒什麼事就去洗澡睡覺吧,我也要回家了,明天早上我來接你,然後去一個戶外活動的現場。”
溫心羽有氣無力點頭。
走到門口她折返回來,叮囑:“沒有服裝要求,但是你必須要穿上長袖長褲,戶外有很多的蚊子,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往衣服上麵噴一層驅蚊水,儘可能的不要被蚊子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