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伸手握住了溫心羽的掌心,已經是六月底了,她手依舊冰冷。
“手怎麼這麼冷?”
溫心羽低頭看了一眼被大掌握著的手。
很隨意地說了句,“自從小產之後就這樣了,不過也無所謂。”
說白了,不過就是寒氣入體罷了,女性本就體寒,當時那個人工湖裡麵的水多冷啊?
這些年也不是沒有想著把身體養好,但是看了很多的中醫吃了很多的藥,也沒有什麼效果,溫心羽乾脆就放棄了。
反正也沒有打算生孩子了,體寒不體寒的無所謂。
她也是應該慶幸自己不會像從前那般為了愛情願意付出這麼多了。
她現在看到那些明明不是以生育,卻為了愛人瘋狂逼自己去吃各種苦藥,做各種治療,就是為了生一個孩子的人會覺得很傻。
人首先得是自己在才能演變成誰的誰,而不是從一開始你就得學會愛人,你才有資格被愛。
而恰恰相反,隻有你自己懂得如何愛自己的時候,愛你的人才會慢慢地走進你的世界。
溫心羽從前不明白這個道理,現在明白了。
所以比起任何人,溫心羽最愛的隻有自己當自己能夠成為一個想象中的自己達到的所有成就,都是為了自己的那一刻起,往後發生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提到那次小產,盛引舟的臉色不是很好,孩子就像是橫更在兩人心中的一條裂縫。
溫心羽察覺到他的臉色不好。
她開口說。
“都過去了,沒必要深究了,我想那個孩子現在也應該找到了更好的爸媽。”
窗外的夜色很好。
整座城市被炫彩的LED燈光包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