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羽真的是太喜歡盛引舟了。
哪怕是家裡人並不同意她親自去照顧她還是去了。
這種大戶人家都非常在意門風問題。
在沒有訂婚或者是沒有其他的一些關係,之前若是去照顧人,那麼就會被大家傳閒話。
那個時候的溫家太過於輝煌了。
有這麼多消息傳出來,其實並不好。
但是最終還是耐不過溫心羽太過於喜歡了。
溫心羽去了盛引舟那個時候住的一個大平層照顧他。
那也是溫心羽在重逢之前記憶當中最溫柔的盛引舟了。
他躺在床上幾乎可以說是奄奄一息。
床頭櫃上放著很多的藥,每一個都打開吃過,但很顯然這些藥沒有什麼起效效果。
溫心羽給盛引舟用酒精全身擦拭了好幾遍,從天黑照顧到天空,翻起魚肚白,他才慢慢地退燒。
原以為退燒了就好了,沒有想到才過了幾個小時又開始發燒,但盛引舟實在不願意去醫院。
溫心羽便貼身照顧了整整一個禮拜,他才好起來起。
盛引舟依稀記得那會溫心羽和他說話的語氣也如同此時一樣。
溫柔的過分。
可越是這種溫柔,卻又帶著疏離。
像是離彆前最後給你一顆糖,告訴你她要走了。
“小羽,你和我這麼說話的時候,總給我一種你要離開我的錯覺。”
盛引舟說這話的時候溫心羽也楞了。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