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沾了土,糊在了男人臉上,看起來更惡心了。
“不好意思啊!我們沒死!讓你失望了!”不隻是穆滄凜,連張莫言和墨白他們,也隨即走了過來。
“為什麼!”男人不甘心,困惑又憤怒的瞪著他們。
“還好你不擅長幻術。”張莫言笑道,“所以,就小小的用了點障眼法。”
男人聞言,氣的吹胡子瞪眼。
他努力的掙紮著,想要起來,可是無論如何,也都起不來了。
他隻能無力的張著嘴巴,如同一條渴水的魚。
“這次,必不會再讓你逃脫。”墨白冷聲說著,一腳踹到了男人身上,把他給翻了個麵,讓他仰麵朝上。
此時的男人,半邊臉腫著,上麵還糊著口水和泥土,看起來狼狽又惡心。
墨白沒有多說廢話,當即取出了一把骨刀,對著他的胸口比劃了起來。
這刀子乃是用動物骨頭打磨而成的,一看就很鈍。
而鈍刀子磨人,對於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啊——”他氣怒的嘶吼,眼睛瞪大很大,像是要把眼珠子給生生瞪出來一般。
“彆急,你沒那麼容易死,我會叫你一點點看著,你是如何被我解剖的!正如你折磨那些受害者一樣!他們見到你這般下場,九泉之下,也該安心了!”墨白淡聲說著,骨刀已然劃了下去。
正如男人預料的那般,骨刀果然很鈍。
墨白來來回回的,在男人肚皮上,磨了足足十次,才堪堪切開外麵的一層皮。
而僅僅如此,男人早已疼的青筋暴起了。
“才切了這麼點!還要繼續!你的皮實在是太厚了,切著費勁!不過彆擔心,剩下的會好切多了!”墨白道聲音溫柔的,就像是在哄孩子似的。
與此同時,他手上的動作卻完全沒有停歇的意思。
“啊啊啊——”男人歇斯底裡的慘叫著,含糊的怒罵著他,“殺了我——殺了我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