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棠懵了，輕輕跺了跺腳，才發現自己如今正是腳踏實地。
“這柱子就這麼矮的嗎？”雲九棠訝然道。
“真作假時假亦真！裡麵真真假假，你連區區幻象都看不清！”墨白挖苦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雲九棠沒有反駁，隻是有些訕訕的道：“早知道，早就跳下來了！”
仰頭望去，卻早已不是那般怪物遍布的模樣了。
此處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平常的山洞，隻是看起來有點黑。
“張莫言呢？”雲九棠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當然，現在她也不是很相信眼前的墨白。
畢竟經曆過幻象了，她有些難以確定，眼前的人是真是假。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旁穆滄凜道：“是真的。”
“嗯？”
“墨白前輩，是真的，不是幻象。”穆滄凜道。
“為什麼你能看出幻象，我卻不行？”雲九棠屬實有些鬱悶。
眼前一切真假難辨，簡直叫人寸步難行。
畢竟，欺騙性太強了！
沒等穆滄凜回答，一旁墨白便道：“那是因為，他不是靈族人！這裡的力量，隻會迷惑靈族人！”
“這裡都是幻覺嗎？”黎九清道，“可是張莫言剛才不是窺破幻象了嗎？”
“這裡的幻象不止一重！她窺破一重，還有其他的在等著她，她未必都能破解！”墨白道，
“況且，這也並非全然是幻象！若是窺破了，幻象傷不得你！若是不能，那就會死於那些幻象之手！”
說著，他隨即踢了一腳什麼東西。
雲九棠凝眸望去，這才留意到，那角落裡似乎是一些已然破碎的骸骨。
剛才沒有注意，還以為洞中石頭多，如今凝神觀察一番，便發現到處都是骸骨碎片，有些看起來，似乎生前遭受了不少的折磨。
“這便是死在那些怪物口中的靈族人。”墨白淡聲道，“此處有著針對靈族力量的東西。也有你們離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