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白天是一座空城，夜晚裡麵的陰魂都會出來。
隻不過，枉死城裡的陰魂都非常恐怖，他們一直維持著死前的樣子。
而眼前這座城池裡的人，看起來卻是跟常人無異。
這還是一座融合各族的城池，裡麵能夠看到五官立體，濃眉大眼的西域人，也能看到中原人。
甚至有些人，還穿著北戎或者南越的服飾。
拋開外界諸國的紛爭不談，此處看起來，竟然意外的和諧！
“走吧！彆傻愣著了！過去看看吧！”一片沉默之中，卻是趙羨塵率先開了口。
見他率先抬步離開，幾人對視一眼，隨即跟了上去。
一路上，他們一行人，並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大家都在各自忙碌著，他們說著不同的語言，有些人交流起來，甚至磕磕絆絆，連比劃帶猜的，看起來莫名有些喜感。
“莫言，你怎麼看？”此時，白離染湊近道，“能看出這些是人是鬼不？”
張莫言睨了眼他，眼中透出了幾分警告意味。
白離染這才留意到，自己貼著她屬實有些太近了。
他訕訕一笑，退開了一段距離，眼睛卻仍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
張莫言歎了口氣，這才沉聲道：“我的力量被限製了。”
說著，她悄悄掐了個法訣，結果什麼變化也沒有。
見狀，白離染不禁變了臉色。
要知道，在此之前，她好歹還可以丟出符咒。
如今，竟然已經弱到這個地步了嗎？
“彆擔心，我會保護你。”白離染正色道。
張莫言白了他一眼，冷嗤道：“那倒不必。”
她隻是術法受限，一身的武功還在，足以保護自己。
況且，白離染也不比她好到哪裡去。
誰保護誰，還未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