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桌上的瓶瓶罐罐,終於找到了卸妝水,還找到了一個盒子,裝著棉布。
他拿著東西準備去讓宋文渝卸妝,卻看見宋文渝已經倒在床上。
“你不是要卸妝嗎?”
宋文渝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點了點頭,“對呀,卸妝。”
陸肇估計她一時半會也沒法清醒,拿出手機搜怎麼給人卸妝,按著視頻上的步驟,給她卸好臉上的妝容。
他實在想不明白,這麼小小一張臉,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種顏色,黑的,黃的,紅的,什麼顏色都有,簡直跟調色盤似的。
宋文渝已經徹底睡過去了,陸肇把燈給關了,自己也回房間休息。
這一次宋文渝睡得特彆沉,鬨鐘響了三回,才徹底把她從睡夢中叫醒。
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一看,徹底清醒了過來。
距離她調鬨鐘的時間過去半個小時了,再不起床,她就要遲到了。
身上一股酒氣,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皺皺巴巴的。
她進到衛生間洗漱,發現自己臉上的妝已經卸了。
可她昨晚並沒有卸妝,進到房間就睡覺了。
難道是陸肇幫自己卸的妝?
他居然還會做這個?
雖然她昨天喝得有點醉,不過昨晚的事她斷斷續續能夠記起來,是陸肇把她帶回來,還照顧她。
沒想到他還挺耐心的。
她洗了個澡,人變得精神了很多,立刻跑去地鐵站坐地鐵去醫院。
在路上她記起一件事,給陸肇發了條微信,告訴他今天沒有午飯,讓他自己想辦法。
她剛想把手機放下,李筱柔給她發了個短信,說是她的男朋友昨晚求婚了,問她要不要答應下來。
李筱柔不是本地人,跟男友是校園戀愛,畢業以後,李筱柔為了男友,留在這邊工作。
那時候她剛剛畢業,跟人合租一間房子,李筱柔就是她當時的舍友。
當年兩個人都沒有錢,苦哈哈的窩在一間小小的廉價出租房裡,可以說她們是共患過難的革命友情。
算起來李筱柔跟男友談戀愛已有六年了,那時候她經常暢想著,他們有錢以後就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