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薇薇眼淚嘩嘩的往下掉，“真的嗎？”
宋文雅給孩子擦乾眼淚，“真的，但是我們先在外麵住一段時間，好不好？”
張薇薇含淚點點頭，小小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摸著她臉上傷口，“我給媽媽呼呼就不疼了。”
她輕輕的朝宋文雅臉上呼呼，“媽媽，還疼嗎？”
宋文雅一把把女兒攬在懷裡，“媽媽不疼了，媽媽一點都不疼了。”
張薇薇抱住宋文雅的脖子，將小臉挨著她，“媽媽，是奶奶打你嗎？”
“奶奶打了，你爸爸也對媽媽動手了。”
宋文雅不會幫忙隱瞞張誌強做過的事。
很多母親為了維護父親，在孩子心目中的形象，不願意把父親做過的事告訴孩子，以至於在很多矛盾爆發之後，孩子站在父親那一邊。
她覺得要是有一天，張薇薇和張東奇站在張誌強那一邊，反過來指責她，她一定會崩潰。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她一定要告訴孩子真相。
“你爺爺拿了奶奶的一千塊錢，奶奶說是媽媽偷的，讓媽媽還錢。
媽媽沒有錢還她，奶奶生氣了，給媽媽搜身，我們就打起來了。
你爸爸為了幫奶奶，也對媽媽動手了。”
張薇薇上了幼兒園，幼兒園老師教過她基本的是非觀。
比如見到人要問好，做錯事要道歉，還有不能隨便拿彆人的東西。
“奶奶冤枉媽媽是小偷，奶奶壞，爸爸打媽媽，爸爸壞。
以後看見爸爸，我幫你打他。”
宋文雅抱著孩子淚流不止。
如果說她對這段婚姻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就隻有這兩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