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回來,我告訴你,你今天乖乖給我媽下跪認錯,我就原諒你,否則免談。”
宋文渝已經挺長時間沒見到這個姐夫了,幾乎記不清他的模樣。
看到眼前這個挺著啤酒肚,高發際線,已經有禿頂趨勢的男人,她想不明白他哪來的自信。
這份自信來自他油膩的啤酒肚,還是清朝阿哥一樣的發際線?
“姐夫,是你們動手打的人,還想讓姐道歉,不合適吧?”
張誌強微微眯著眼看向她,“不道歉?那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那天她可是自己收拾東西要走的。
她要走我不攔著,一句道歉沒有就想回來,沒門。”
宋文雅深吸一口氣,“我這次過來是收拾東西的,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辦了吧。”
張誌強看著她,滿臉的不可置信,她居然敢跟自己提離婚。
她現在沒有工作,一分錢都賺不到,居然敢跟自己提離婚?
麵對他的打量,宋文雅的神色很平靜,“其他的東西我都不要,我隻要兩個孩子。”
張誌強還沒來得及說話,張母已經站了起來,“你做夢,奇奇是我們家孩子,憑什麼給你。”
她臉上的傷口剛結痂不久,麵部表情太大,扯到傷口還是會痛。
這讓她更加痛恨宋文雅,要不是她,自己怎麼會破相。
現在她一出門,就有人打聽她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簡直丟死人了。
宋文雅沒有生氣,不緊不慢地說道:“就憑我是孩子他媽,兩個孩子都是我自己帶大的。
要是我把孩子留給你們,你們誰會帶孩子?”
張母本想說自己可以帶孩子,轉念想到要是幫忙帶孩子,她以後就沒有自己的時間,就沒有答應下來。
“這你不用管,反正我們張家的子孫,你絕對不可以帶走。”
她往門口看了看,“孩子呢,你怎麼不把孩子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