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不是把自由還給你了嗎?”
趙越陽:......
他可太會紮心了。
趙越陽一點不想理會他,悶頭喝酒。
可沒過一會兒,他實在憋不住了,還是跟陸肇抱怨,“以前她不是這樣的,怎麼突然脾氣這麼大。
我又沒攔著她買衣服買鞋買首飾,她把一堆沒用的東西往家裡帶,我有沒有說過她一句不好。
她跟她的小姐妹出去旅遊,一去就是好幾天,我有說過她什麼嗎。
憑什麼我兩天沒回家,她就掛臉,還把我的東西扔出來。
我憑什麼要去客房住,就算要分居,那也是她搬出去。”
聽得出來他現在確實很生氣。
“這些話你不跟她說,跟我說做什麼。”
“她要是願意聽,我還用得著跟你說這些嗎,現在她壓根就不聽我說話。”
秦律豐走了過來,“你們怎麼不去跟大家一起玩?”
趙越陽:“玩個屁,沒心情。”
秦律豐早就注意到他,今天晚上興致不高,一直在喝悶酒。
他坐到趙越陽的身邊,“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讓我們高興高興。”
趙越陽氣得給了他一手肘,他還沒來得及呼痛,趙越陽用手臂鉗住他的脖子,“你小子幸災樂禍是不是?”
“哥,你對我下這樣的重手,沒必要,鬆開,快鬆手,我還能幫你想想辦法。”
“就你,你想個屁辦法。”
趙越陽嘴裡雖這麼說,到底還是把手鬆開了。
秦律豐扭了扭脖子,好奇道:“你這兩天天天過來買醉,怎麼了?嫂子不讓你進家門?”
這些人真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一猜一個準。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