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真就這麼差勁,連最好的朋友都說不出話來安慰他。
“不是,你們還是不是兄弟,這時候都不安慰我幾句?”
秦律豐弱弱地問他,“你們也不是第一天結婚了,你不是一直這樣,嫂子怎麼突然就非要離婚?”
趙越陽沒說話,拇指摩挲著杯麵。
不是他不想說,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起。
他努力想好措辭,問道:“如果一個女人,發現她丈夫的心裡有另外一個女人,她還有回頭的可能嗎?”
秦律豐驚得一下坐直了身體,“陽哥,你在外麵養女人,被嫂子發現了?”
怪不得嫂子堅持要離婚呢。
雖然說他們這個圈子,有很多夫妻都是開放式婚姻,表麵恩愛,背地裡各玩各的,可李舒意擺明了就不是這種人。
趙越陽氣得給了他一腳,“胡說八道什麼,我哪有養什麼女人。”
秦律豐被踹了一腳,收回自己的大長腿。
“是你自己沒說清楚,說不準嫂子就跟我想的一樣呢。”
“她知道,不過是一些陳年舊事。”
秦律豐:“你還一直放不下,算什麼陳年舊事。
你連自己都騙不了,還想騙嫂子呢,她們女人的第六感最靈了。”
趙越陽氣得又想要踹人,“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我這不是替你分析情況嘛,她們女人最忌諱老公心裡有白月光了。
無論再怎麼努力,始終比不上白月光,誰能不打退堂鼓?”
秦律豐看向趙越陽,賤嗖嗖地問他,“陽哥,你的白月光是不是前幾年經常讓你深夜買醉的那一個,到底是誰呀?”
他好奇了很多年,可趙越陽的嘴太緊了,一直沒有透露過這件事。
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打探出一點消息。
“滾滾滾,一邊去。”
秦律豐失望,看來這次還是不能從他嘴裡打探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