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
她的孩子問她，“媽媽，誰是狐狸精？”
“就是那個女人，以後你要離她家孩子遠一點，省得被帶壞了。”
那孩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哦。”
宋文渝開車回到家，瑞瑞一進家門，就跑去找陸爺爺，“太爺爺，我回來了。”
陸爺爺幫她把小書包脫下來。
這麼個小書包，不知道是怎麼把咖啡豆裝進去的。
她這麼一個小身板，居然也能把咖啡豆背下樓。
他看向宋文渝，果然見到宋文渝板起臉了。
不是他不願意幫瑞瑞說話，這會兒他真是說不上話。
可瑞瑞完全沒有意識到宋文渝的情緒不對，還粘在陸爺爺身邊。
“瑞瑞，過來。”
瑞瑞看向宋文渝，見到她表情嚴肅，終於察覺到一點不對勁了。
“媽媽。”
“站牆根去。”
站牆根是瑞瑞做了錯事之後，處罰她的一種方式。
可瑞瑞覺得她沒有做錯事，並不願意接受處罰。
“媽媽，我沒有做錯事。”
“你偷偷把咖啡豆帶到幼兒園，還沒有做錯嗎？”
“是同學們都很喜歡咖啡豆，他們讓我帶去的。”
“他們讓你帶過去，你就帶過去，你為什麼不知道問我？
上次你問我能不能帶芋圓過去，我是怎麼回答你的，我說不能帶過去。
可你這一次卻偷偷把咖啡豆裝進書包，趁著大人不注意，把咖啡豆帶進幼兒園去，這就是做錯了。”
瑞瑞吧嗒吧嗒地跑過來，抱住她的腿，仰著小腦袋看她，打算萌混過關。
“媽媽，我錯了。”
被她那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宋文渝差點就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