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了起來，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今天公司沒什麼大事，他不打算去公司了。
這一身的酒氣夠嗆人的，他進到衛生間洗了個澡，人終於舒服了一些。
忽然記起自己似乎跟誰打了個電話，他翻開自己的手機一看，李筱柔的名字排在最上邊。
心跳漏了兩拍，昨天還真跟她打電話了，他說了什麼？
呼出的時間是一分鐘十七秒，在這短短的一分鐘裡，他應該也說不了什麼話吧。
他坐在床上，對著手機發了半天呆，最後還是決定給李筱柔打個電話問問。
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個明白。
“喂，筱柔，現在在上班嗎？”
“你酒醒了？”
“......”
她這麼問，秦律豐都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輕咳了一聲，說道：“酒醒了，對了，我昨天是不是給你打電話了？”
“是呀，聊了一會兒就掛了。”
“我跟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就算閒聊了幾句。”
“聊什麼了？”
“你不記得了？”
“記不太清了。”
他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那就好辦了。
李筱柔使勁忽悠他，“你說過段時間江城有一場演唱會，你想要請我看。”
秦律豐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他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場演唱會，怎麼可能會打電話，特意跟她說這個事。
“這真是我跟你說的，你沒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當然是你說的。”
秦律豐感覺她在騙自己，但他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