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隻是沒想得那麼長遠。”
李筱柔沒有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問他:“於小姐說她父親被你媽設局,欠下三百萬的賭債,這件事你查過真偽嗎?”
秦律豐還是搖頭,“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的這件事。”
“是於小姐親口跟你說的嗎?”
“對。”
“她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是你母親做的嗎?”
“我媽當時為了逼於心蕤離開我,什麼事做不出來?”
“也就是說她根本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你媽媽乾的了。
沒有證據的事,她卻滿世界宣揚,這不是錯的嗎?
我老實跟你說,於心蕤前幾天也找到了我,把這些事都跟我說了一遍。
她把不利於你母親的事多加渲染,把不利於自己的事情都隱藏起來,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受害者的形象。
以至於我在沒見到你媽媽的情況下,已經將她想象成一個恃強淩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豪門惡婦。
以你對你媽的了解,她會做出這樣的事嗎?”
秦律豐沉默了。
當年他母親確實不允許他們在一起,還強硬地命令他們分開。
但是說她玩弄手段,把彆人害得家破人亡,確實不像她能乾出來的事。
“可我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並沒有解釋。”
“她承認了?”
那倒也沒有。
當時打電話他好像沒提到這個事。
“你怎麼一直幫我媽說話?”
“我沒有幫她說話,我隻是想要弄清楚這件事的真相。
剛才我跟你媽媽提到這件事,她十分驚訝,看起來不像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