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黃鶴天一早就守候在門口,一見歐陽然的身影連忙迎了上去。
“韓飛呢?”歐陽然抬頭道。
“韓飛大師他們正在修煉。二哥,怎麼樣?老皇帝答應了嗎?”黃鶴天問道。
歐陽然麵色凝重道:“老皇帝答應了,不過卻還有另一個條件。”
“還有一個條件?”黃鶴天皺眉道:“還有什麼條件比救他一命還重要?”
歐陽然輕歎一聲,“走,去找韓飛。”
與此同時,皇宮內,二皇子府中。
“什麼?歐陽然那個老家夥竟然有辦法治好父皇?”在一間密室之中,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騰的一聲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抹震驚以及深深的憤怒。
此人正是當今皇帝的義子李秦陽,尊為二皇子。
在他的下方,一名太監顫顫巍巍的跪俯在地,連連點頭道:“二皇子,昨夜歐陽大人連夜進宮,的確是這樣說的。”
“該死!”
李秦陽一張拍碎了身後的座椅,一臉憤怒,嚇得下方那名太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聲。
“你先下去吧。”就在這時,李秦陽下方一名老者幽幽的品著茶,朝著那名太監揮手道。
那名太監如蒙大赦一般,快速的退了下去。
“泊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李秦陽看向那名老者問道。
老者輕輕放下茶杯,淡然道:“殿下不必動怒,我與他同為皇帝的左右手,對那個老家夥的實力可是一清二楚,他決不可能有治好皇帝的實力。”
聞言,李秦陽的麵色才舒緩了許多,泊爾徹身為皇帝身邊的右影護衛,與歐陽然的實力地位不相上下,兩人之間最為了解。
為了拉攏泊爾徹,李秦陽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
“泊先生,那你說歐陽那個匹夫到底是什麼意思?”李秦陽問道。
“哼,歐陽那個家夥恐怕是想就此引出幕後凶手,讓我們主動站出來。”泊爾徹不屑道。
嘶!
李秦陽心中一緊,暗暗後怕,若不是有泊爾徹指點,恐怕他已經忍不住有所動作,反而被歐陽那個匹夫找住了把柄。
“泊先生,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李秦陽問道。
“無論歐陽那個老家夥想乾什麼,但殿下身為二皇子,如此大事,自然應當前去探望,不是嗎?”泊爾徹幽幽說道。
李秦陽輕輕點頭,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道:“泊先生,隨我向父皇請安,我倒想看看,這個老匹夫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李秦陽帶著泊爾徹急忙向著皇宮而去。
而與此同時,歐陽然與韓飛幾人也已經在路上。由於皇宮不同一般,歐陽然隻帶著韓飛一人前去,段天涯和陳老金以及黃鶴天都留在了府中。
兩人來到皇宮,徑直走向老皇帝的寢宮,然而李秦陽與泊爾徹卻已經先到一步,正站在寢宮大殿內,幽幽的看著他們。
歐陽然的目光微微一凝,微微拱手道:“二皇子殿下!”
李秦陽心中冷笑一聲,不過麵上卻掛滿了笑容,擺手道:“歐陽先生不必多禮,聽說先生有治療父皇的辦法,不知先生打算如何醫治父皇呢?”
歐陽然的眼底閃過一絲凝重,醫治老皇帝一事,他可是與老皇帝密談,這李秦陽怎會如此快速的得到消息,並且急忙趕了過來?
歐陽然拱手說道:“二皇子殿下請放心,此次一定會讓皇帝康複如初。”
李秦陽眼皮微微一抖,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竟然不肯說出方法!
“哈哈,歐陽然,皇帝的傷勢讓我兩頭疼了數日,不知你想出了何種方法,你我共同探討一下,以保萬全。”泊爾徹緩緩說道。
歐陽然的目光更是一凝,泊爾徹最近與二皇子走得很近,似乎已經戰在了二皇子一邊。
“沒錯,歐陽先生,父皇的傷勢是大事,容不得半點閃失,先生還是與泊先生先探討一番,以確保萬全為好。”李秦陽笑道。
“老頭,我的時間十分有限,趕緊打發了這兩個傻帽吧。”就在這時,一道極為不和諧的聲音忽然響起。
李秦陽與泊爾徹麵色皆是一沉,這才尋聲望去,注意到歐陽然身後的韓飛,雙眸之中皆是閃過一絲憤怒。
當今皇子以及老皇帝身邊的右影護衛,竟然被人罵做傻帽,就算是誅滅九族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