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血神會武者彙聚的越來越多,再加上韓飛不斷的挑釁,整個白帝城各方勢力都被驚動了起來,不少人躲在暗中,驚駭的望著這一幕。
咻咻咻!
在白帝城上方的虛空中,三道身影轟然閃現,一個個狐疑的看著下方追逃的兩方人馬。這三人竟然都是不滅境初期修為。
其中一人正是藍天翔,他深深的盯著下方,喃喃道:“真的是天星宮的武者,那化蛇的功法除了天星宮再也無人修煉了。可是……”
他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天星宮為何忽然向血神會下手呢?難道他們最近的備戰,就是為了向血神會宣戰?”
在藍天翔身旁,一名老者同樣皺眉道:“如果真要宣戰,也不會隻是打掉一些商鋪這般簡單吧,天星宮全宗上下都在秘密備戰,誰也沒有猜到他們的動向,若是能夠忽然出擊,定然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這不痛不癢的一擊,反而打草驚蛇,沒必要這樣做啊?”
“蕭東風,你們蕭家難道就沒有一點消息?”另一名老者看了看皺眉的老者,隨後又看向了藍天翔,“藍老板,你們醉仙樓可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彆告訴我連你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藍天翔和蕭東風都是眉頭緊皺,深深的凝望著下方。
蕭東風忽然冷眼看向藍天翔,冷哼道:“藍天翔,我蕭家少主今日在你醉仙樓與人約鬥,聽說還吃了點虧,你醉仙樓為何未曾出麵?難不成你海家是有意讓我們蕭家少主出醜嗎?”
藍天翔臉色微沉,冷哼道:“蕭東風,我醉仙樓難道是你們蕭家的勢力嗎?還要為你們少主護駕?”
“你!”
蕭東風怒指藍天翔,咬牙道:“醉仙樓是海家的場子,隻要你們一句話,那些人如何能在醉仙樓放肆,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看我們蕭家事端。”
“隨你怎麼想,老子沒空和你瞎比比。還有,我們醉仙樓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要是在囉嗦一句,我不介意讓你嘗點苦頭。”藍天翔白了蕭東風一眼,冷哼出聲。
“你敢威脅我?”蕭東風氣得吹胡子瞪眼,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藍天翔不屑一哼,並未將蕭東風的怒火放在眼裡。
一股火藥味在兩人四周蔓延,旁邊那名老者頓時苦笑連連,他隻是白帝城一名散修,蕭家和海家之間的鬥爭,根本沒有他插嘴的份。
“哈哈!血神會的垃圾,不用送我們,趕緊回去告訴血蒼山,讓他洗乾淨了脖子,等著我們天星宮來砍吧!”
就在兩家鬥嘴的同時,遠處的虛空傳來韓飛滾滾音波,顯然他的話音中夾雜著渾厚的元氣,足以讓很多人都聽見他的話語。
韓飛傲然站在血盾之上,看著身後數十米之外那一群雙目通紅的武者,嘴角露出一道壞壞的笑容。
忽然,他手腕一探,一股力量頓時從李秦陽等人體內竄出。
李秦陽幾人頓時大喜,隻感覺體內那股封印直接消失了。
“幾位,本少言而有信,從現在起,你們自由了,祝你們好運。”韓飛衝著李秦陽揮揮手,露出很友好的笑容。
李秦陽連忙化為人形,露出興奮的笑容,然而他的笑容僅僅維持了一秒便凝固了下來,因為牽引著他們飛行的那股力量消失了,他急忙回頭觀望,血神會的武者離他們僅剩十餘米的距離,一股涼意直接蔓延他全身。
他們的實力隻是靈虛境,速度怎麼可能比得上血神會那些萬象鏡和破體境武者,這樣的距離,僅僅兩個呼吸便能追上他們,到時候不死才怪!
“韓飛,我艸你祖宗!”李秦陽破開大罵,這也叫放了他們?這也叫不殺他們?這不是明擺著借用血神會的力量殺他們?
李秦陽憤怒的回頭大罵,卻驚愕的發現韓飛兩人的身影忽然憑空消失了,他知道韓飛一定用了什麼秘法隱遁了身形,他麵色瞬間蒼白如紙,再也顧不得辱罵,整個人嚇得急忙向著遠處飛行。
不僅是他,錢有才幾人也是嚇得麵色虛白,那數百米強者的殺意衝擊得心神失守,整個人哆嗦的難以動彈。
錢有才還好,猛然咬破自己的嘴唇,驚慌的向著宗門飛去。他身邊一人見狀,和他做出了同樣的舉動。
“血神會的大人們饒命啊,這件事不是我們天星宮所為,我們是被……”剩下的兩名天星宮弟子驚慌的解釋,可還不等他們說完,一群憤怒的血神會武者便已將他們淹沒。
“哼!敢做不敢當,去死吧你們!”
“現在想求饒?晚了!”
……
一道道攻擊如同洪水一般,直接將兩名武者吞沒,天空中傳來一陣劇烈的波動,兩名天星宮武者連慘叫聲都未能發出便被轟成了渣!
錢有才和另一名同伴見狀,麵色更為慘白,驚叫著向著宗門飛去,同時向著宗門的方向,高聲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