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就好像看白癡似的白了他一眼,譏諷道:“引狼入室?真是一群笨蛋,真正的狼可不是我們,而是泉武啊。”
眾人一陣疑惑,不明白韓飛所言何意。
“泉家父子狼子野心,早已密謀太極聖殿總殿主之位,其野心更是稱霸整個無妄州。”
韓飛忽然發難,直指泉武父子,冷道:“當初的寂滅,正是泉家父子暗中扶持的勢力,用以消弱聖殿勢力,成為他稱霸的工具,而最重要的是,白殿主並非練功出了岔子而閉死關,而是被泉武下毒所害,劇毒攻心,不得不閉關療傷。”
“什麼?”
四下驚駭,若事實真如韓飛所說,那泉家父子就是企圖謀反,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誅之。
風玄月和雷動天依舊一言不發,聖殿內部爭鬥越狠,他們越高興,不過他們的麵色卻並不平靜,而是深深的看著貴賓台上,他們在思考,若是那些人執意插手,他們又該如何。
而高台上眾人的神色也是微變,他們知曉泉武意圖不軌,但這些隱秘之事他們同樣不知,此刻聽聞,內心不免駭然。
“泉副殿主,韓飛少爺所言可屬實?”聖殿內,少有的一些忠心之輩開口質問道。
“哼!一派胡言,區區一外人,說的好像知道一切一樣,莫非你們還會相信一個外人不成。”
泉武一臉不以為然,實則他內心已經湧出一團怒火,恨不得一掌擊斃韓飛和白青鋒,至此便可名正言順坐上總殿主之位,但理智告訴他,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這般做。
“我相信。”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古耀天忽然開口,“我可以證實韓飛小友所言句句屬實。”
“一年前,泉武回歸宗門,曾暗中拜訪老夫,事後我幼孫便身中不解之毒,當時我不知是何原因。直到兩個月後,總殿主回歸聖殿,宣布閉死關之際,泉武再度找上我,自稱能為我幼孫解毒,但他的條件卻是要老夫助他坐上聖殿總殿主一職,而且稱有辦法除掉總殿主。”
“他以我幼孫性命老逼,讓老夫差點成為聖殿千古罪人。”
古耀天話音一落,四周嘩然,這個重磅消息,大出眾人意料。
不待泉武開口,那名泉武的死狗卻搶先喝道:“古耀天,雖然泉副殿主未能替你幼孫徹底驅毒,但你也不應恩將仇報,故意栽贓陷害泉某吧。”
“邱引鶴,你給我閉嘴。”
封偉離怒喝一聲,遙指泉武,“老夫也能證明,當初泉武以教導我愛徒為由,讓其一同閉關,從此便以我愛徒性命為要挾,逼迫老夫站隊,助其稱霸。”
“泉武狼子野心,早有預謀,曾親口說出總殿主已被他所害,命不久矣,而且他早已勾結天雷門和風影樓,助其掌控聖殿。”
泉武雖然沒有親口說勾結外人,不過封偉離早已看出他們之間的瓜葛,不介意強壓個罪名。
嘶!
若是古耀天一人作證,大家還會持懷疑態度,但如今封偉離也指證泉武,恐怕就不是懷疑那般簡單了。
“封偉離,飯可以亂吃,但話卻不可亂說,我風影樓何時與泉武為伍,助他掌控聖殿了?”事已關己,風玄月也不得不站出來解釋。
“莫非我天雷門來參加三宗會試便是助泉武奪取聖殿麼,我天雷門雖然實力不如聖殿,但聖殿若是這般認為,說不得我天雷門還得多要個說法了,否則何以在無妄州立足。”雷動天陰沉道。
“既然無法立足,那就解散好了。”韓飛冷不丁不屑說道。
眾人一陣驚愕,太極聖殿如今內部還沒平息,這少年莫非還想得罪天雷門不成?這不是給對方趁機發難的機會嗎?他到底怎想?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若是對我天雷門不敬,休怪雷某不留情麵。”雷動天雙目隱隱噴火,此子他一清二楚,正是殺雷鳴的凶手,他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老頭,彆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你不覺得很惡心嗎?”韓飛做了個乾嘔的樣子,不屑道:“你想不留情麵,本少接招便是,若不是看在雷鈞的麵子上,今日你天雷門誰彆想離開此地。”
“這麼說我兒還真在你們聖殿。”雷動天忽然站了起來,周身散發著淩冽波動,“既如此,把人交出來吧。”
“交人?”
韓飛冷笑道:“老頭,先前吵著鬨著要白殿主給個說法,現在泉武那傻帽已經說了,白殿主已經身死道消,整個太極聖殿能扣押你兒子的怕也隻有泉武了吧,你怎麼不向他要人?”
“莫非你們真的暗中勾結,雷鈞隻是你們發難的借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