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萱身為陸家的大小姐,性子一向高傲。
她的身份不是秘密,醫院裡上到院長,下到保安也都捧著她。
聽到陸萱這麼說,護士一愣,但又不敢反駁。
薑杳站起來,“帶我去看看。”
護士見是個小姑娘,雖然對薑杳表示懷疑,但目前已經毫無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好......好,跟我來。”
急救室門前。
擔架推車上躺著一個白髯淩亂的老人。
他身上蓋著白布,臉色青黑。
陸萱冷笑,“人早就死了,還不推去太平間放這礙什麼事?”
薑杳上前探了探他的呼吸,沉吟片刻,“還有救。”
陸萱毫不留情地嘲諷,“為了吸引顧醫生的關注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人都死透了,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讓死人開口說話,像你這種妄圖傍上豪門的小姑娘我見多了。”
“聽我一句勸,趁你還年輕,腿張一張,四五十歲的老頭子還是能勾到的......”
“啪——”
“啊!”陸萱捂住紅腫的臉頰,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敢打我?!”
“你嘴喝開塞露了是吧?”薑杳偏過頭看她一眼,聲音懶散。
陸萱一愣,“什麼?”
薑杳微微一笑,“張嘴就拉。”
陸萱張了張嘴,卻在對上少女冰冷的視線時渾身血液寸寸冰封。
少女的目光冰涼不帶絲毫溫度,茶棕色的瞳仁有種天真殘忍的冷漠,猶如蒼茫的雪地中凜然刮過的寒風夜雪。
陸萱嚇了一大跳,她捏緊拳頭,卻一句話不敢再說。
“有銀針麼?”薑杳轉身對一旁的護士說,“越快越好,病人等不了那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