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室重新恢複安靜。
薑杳鼻尖滿是裴鈺身上好聞的清冽香味,她不受控製地想貼緊他,可少年卻不動聲色地拉開距離。
她迷茫地睜開眼。
裴鈺垂眸,聲音低啞,“戚宴重要還是我重要?”
他快嫉妒瘋了。
“你會像這樣吸他的血麼?”他問,“你知道的,薑杳,沒有比這更曖昧的事了。”
薑杳不理解這為什麼能和戚宴扯上關係。
男人的嫉妒心很可怕。
即便是君子如玉的裴鈺也不例外,“所以,誰更重要?乖杳杳,回答我。”
吸血欲作祟,薑杳紅著眼眶搖頭,精致挺翹的鼻尖泛紅,“......你重要。”
裴鈺終於滿意。
他慢條斯理解開紐扣。
修長的手臂冷白,青筋隱約可見,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裴鈺把衣領往下拉了拉。
薑杳早已等不及,她踮腳,尖銳的牙齒刺進裴鈺的脖頸中。
細微的刺痛感席卷全身。
裴鈺悶哼了聲,他深深閉上眼睛,攬在薑杳腰間的手燙得她身體止不住地輕顫。
他撫她的後頸,是邀請她的動作。
光影浮動,曖昧橫生。
多刺眼。
少年桃花眼明滅不定地落在緊密相依的兩人身上。
“薑杳。”
他聲音很輕。
忽地,空氣徹底凝結下來。
少年張揚懶散的聲音隱約在發抖。
他站在播音室的門口,影子被拉得很長,碎發下漆瞳湧動著陰戾沉鬱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