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杳隨意捏住她的手腕。
她淡淡撇了薑如珠一眼，微笑，“已經崩潰了麼？還有一份大禮，你還沒看到呢。”
“比如。”
“我當年走失的真相。”
薑如珠臉色一白。
她怔地跪坐在地上，臉上的血色一下子如潮水般褪去，“你......你怎麼會知道？”
“薑家將你養得傲慢、愚蠢、目中無人，”薑杳居高臨下地低撇她，就像起初，薑杳剛被接到京市時，薑如珠不屑鄙夷的眼神，“如果偷走我十四年的生活，你隻得到了這些品格，那我為你感到悲哀。”
“不是！不是這樣的！”
“薑家大小姐本該就是我的！你這個賤人就該去死才對！”薑如珠歇斯底裡地尖叫，“當初，我就該讓我媽掐死你才對！”
對......
如果薑杳死了，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她還是受人追捧，萬眾矚目的千金大小姐！
薑杳她不過就是個上不得台麵的鄉巴佬罷了！
薑杳的眼神慢慢變冷了，冷得刺骨，冷得薑如珠忍不住後退，太可怕了......薑杳的眼神太可怕了。
一個鄉巴佬，怎麼會有這麼殺意凜然的眼神？
“我問你，是不是你和張榕晴把我媽的藥給換了？換成了杜冷丁是麼？”薑杳掐住薑如珠的臉，指骨泛白，麵上是罕見的隱怒，“臨死前，我媽發現你是薑誌國偷情的產物了對麼？”
“是你告訴她的。”
“為了氣死她。”
“你和張榕晴母子倆，丟了薑杳，殺了顧清芸，還把薑樾洗腦成一個傻叉。”薑杳冷笑，“挺有本事的。”
薑杳每說一個字，薑如珠的臉就更白一分，她像是見了鬼死死地瞪大雙眼。
薑杳居然知道......
她全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