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前。”鄭景鶴說。
“誰?”
“鄭夫人,這個被栽贓的當事人應該是我。”薑杳笑眯眯地彎了彎唇,溫柔又無害,嘴角的笑意卻像是染了劇毒的霜糖,“求我麼?”
鄭夫人嘴唇忍不住顫抖了下。
上次在咖啡館裡,薑杳拽著鄭希瑤的頭發把她往牆上撞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求薑杳?
不如讓她去死!
鄭夫人咬牙,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保養得當的臉上冷汗涔涔。
“求......”
鄭夫人臉色漲紅,眾人的目光讓她後背猶如針尖在刺似的,坐立難安,她橫了橫心,“求你,求你放過......”
“放過希瑤......”
說到最後,鄭夫人的聲音簡直比蚊子還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她在說話。
薑杳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鄭夫人沒吃飯麼?”
“你!”
鄭夫人一口銀牙都要咬碎,“薑杳,你敢耍我!?”
鄭景鶴冷淡抬眸,聲音漠然得沒有一絲情緒,“母親,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鄭希瑤的下場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被自己的親兒子當眾撂麵子,鄭夫人又是驚又是怒,渾身顫抖,“鄭景鶴!希瑤是你妹妹!”
“但她犯錯了。”
而且,也可以不是妹妹。
鄭景鶴冷淡地想。
沒辦法,鄭夫人隻能忍氣吞聲地去求薑杳,嗓子像是含了刀片似的,每個字都咬牙切齒,“我求你還不行嗎!求你放過希瑤。”
薑杳“哦”了聲,“忘了和你說,我本來就打算去警局的。”
就這麼放過鄭希瑤,簡直太便宜了她。
正好,捉弄一下鄭夫人,倒也是賺的。
鄭夫人頓時氣得臉上的肌肉組織止不住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