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薑杳去了趟警局。
鄭希瑤被關在審訊室。
顧及到她身後的鄭家,警察對她的態度雖然稱不上溫和,但也絕對不算差,最起碼沒受什麼罪。
鄭希瑤喝了一杯水,放下,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巴,“白木在哪,薑杳不來,我是不會說的。”
她說她知道白木的行蹤。
這儼然成了鄭希瑤拿捏警局的最大籌碼。
警局更加不敢對她怎麼樣了,畢竟這關係到白木。
女警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鄭希瑤這次沒喝,直接端起杯子潑到女警臉上,神情猙獰,“我說話聽不見嗎,我說讓薑杳那個賤人來見我!”
女警被潑了一臉水,語氣漸冷,“鄭小姐,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你們算什麼東西。”鄭希瑤眼裡滿是鄙夷不屑之色,她冷笑,有恃無恐道,“我是鄭家的大小姐,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你們都得遭殃!”
審訊室外麵,鄭夫人攏了攏皮草披肩,臉色難看,“希瑤在你們警局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們好看。”
她從上午就過來了,一直等到現在。
也沒人搭理她。
鄭夫人本來就死要麵子,貴婦圈已經隱隱有些流言傳開,鄭夫人麵上無光,一肚子氣,在警察局又遭到無視冷待,此刻也忍不住要發火。
“我倒要看看,誰排場這麼大,敢讓我等到現在。”鄭夫人冷笑。
小陳抬起頭,合上筆套,下意識皺了皺眉,“是您女兒犯事,不是警局犯事,您發脾氣也要看看場合。”
就算是鄭市的母親也不能無視規則吧?
小陳看向門口,眼裡劃過一抹驚豔之色,心底那股氣也消下去了,“喏,要等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