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彆人打了一個耳光之後。
司機表情複雜。
殷先生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沒有原則,沉迷於美色的人了?
不過這個人要是薑杳的話,似乎也不稀奇了。
司機跟了殷煊這麼多年,大大小小,各種風格的美人都見過了,可還從來沒見過有誰能美成薑杳這樣的!
殷煊不知道司機在想什麼。
他的目光從始至終都在薑杳身上,“被嚇到了麼?”
連借口都替薑杳想好了。
是因為被嚇到,所以才會條件反射扇他一巴掌。
薑杳微微勾了勾唇。
看。
多有趣啊。
她才不是被嚇到。
隻是想扇,就扇了,反正殷煊想要的,不僅是她這個人,還有她這條命。
這麼貪婪的男人,她扇一巴掌怎麼了?
少女可憐兮兮地垂下眼睫,纖長卷翹的睫毛不安地顫動,薄白的眼尾洇著淡淡的粉色,瀲灩又勾人。
偏偏她還毫不自知。
殷煊眼眸深了深。
少女咬了咬純肉,潔白的貝齒在粉嫩的唇間若隱若現,“嗯,你忽然湊很近,我就被嚇到了......我的手到現在都還很痛......”
一聽到薑杳手痛,殷煊頓時像是比她更痛似的,眉頭緊擰,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懊惱地抿了抿唇。
都怪他。
他要是能克製住自己,小姑娘就不會被嚇到了。
“抱歉。”
語氣略微冷硬,還有淡淡的不自然。
殷煊這種人,高高在上慣了,從不會道歉。
就算是做錯事,也頂多高高在上地施舍些好處,事情也就翻篇了。
道歉。
這兩個字壓根不存在殷煊的人生字典裡。
他生平第一次說,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