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薑杳說的沒錯!
他們忘了,如果不是薑杳,這個實驗從一開始就沒有成功的可能性!
“那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以為就是薑杳的原因,實驗才會失敗......”
“誰知道出錯的是白纖楚啊......”
“......”
原本幫白纖楚說話的人頓覺如芒刺背,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紀逸闌張了張口。
但眼前早已沒了少女的身影。
悵然若失地垂了垂眼皮,麵對其他人時又恢複了一貫的冷靜,“好了,現在不是責怪誰的時候,整理好實驗數據重新遞交上去就可以了。”
見沒人安慰她,白纖楚跺了跺腳,紅著眼眶跑出去了。
不過這次可沒有人會追上去了。
眾人麵麵相覷,又重新低下頭做自己的事。想起少女臨走時淡漠平靜的眼神,心裡很不是滋味。
哪還有心思去安慰白纖楚啊。
有人忍不住嘀咕,“既然白纖楚一早就知道,是因為她,實驗才會失敗,她怎麼不說出來?任由我們冤枉薑杳......”
眾人瞬間回過神來。
“是啊,白纖楚為什麼不說?”
“操!老子被她當槍使了吧!?”
“如果不是紀學長,我們估計到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裡呢!”
“說起來......好像是我們有點太過分了......”
紀逸闌垂眸看向窗外,微微一怔。
實驗樓下。
頎長高挑的男人懶散地靠在路燈底下,雙腿修長筆直,即便看的模糊也能辨出男人容貌瑰姿豔逸,俊美無雙。
桃花眼上挑,殷紅唇瓣勾著淡淡的弧度。
似乎在笑,又似乎沒有。
男人眼底的寵溺卻半點做不得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