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藍君策身體裡毫無邪修痕跡,想來是她想錯了。
“嗬。”
此時,識海中忽然傳來弑的一聲輕笑。
雲渺渾身一僵,頭皮發麻地問:“弑大人,你笑什麼?”
“無事。”
弑語氣輕飄飄的。
但雲渺可不會覺得弑大佬沒事會發笑,難道......
她視線一點點下移,落到臉色蒼白一看就失血過多躺在地上的藍君策身上。
眼神透出一股危險。
“小師妹,我已經檢查過了,這山洞除了這幾個還活著的築基修士,已經沒有活人了,死屍倒是一大堆。”
縹緲說起這個,滿臉厭惡。
雲渺回神道:“那我們帶著人出去吧。”
“行,剩下的我傳信讓城主府的金丹修士來處理。”
於是雲渺帶著四個還活著的築基修士,並縹緲小五一起離開了這邪修洞府。
出去後,縹緲就傳信給了押後跟著的金丹修士。
這些修士來後,便進入邪修洞府處理邪修留下來的血池,還有那些屍骨,邪氣也要消除乾淨。
幾人在外麵等著,不一會兒寒石回來了。
身邊卻沒有穀雅歌,這是沒救回來。
寒石一回來,就冷著臉質問雲渺:“小師妹,你之前往穀師妹身上貼了什麼符籙。”
雖然在鬥法,但修士還有神識,周圍發生的事也可以感知。
寒石親眼看見雲渺往穀雅歌身上貼了兩張符籙,隨後那元嬰邪修就將穀雅歌給擄走了。
“寒石師兄,你為什麼總是不分青紅皂白站在穀雅歌身邊,那符籙分明是穀雅歌自己的,她將動了手腳的符籙送給我們,什麼心思已經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