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渺繃緊了唇，她從雲渺記憶裡看見的可不是這樣，弑對主體的態度好多了。
不僅是說的話不少，就連神態語氣都很鮮活，甚至就連妖神提出條件，弑為了主體雲渺都答應了。
紫渺擁有雲渺的全部記憶，知道弑對世間的一切萬事萬物都沒有放在心裡，就算是整個靈界崩毀在他眼前，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可就是這樣冷心冷清的人，偏偏對本體如此特彆。
莫名，紫渺心中產生了一絲嫉妒。
她握了握拳頭問：“弑大人，在您眼中，我和雲渺是一樣的嗎？”
“自然不同。”這次弑抬眸掃了她一眼。
“果然。”紫渺到：“那合二為一的言論，是雲渺騙我的。”
“她倒是沒有騙汝，隻不過那是她自己的想法而已。”弑冷冷道。
紫渺心中一頓：“那實際上呢，我和她合體之後，意識是不是隻能留下一個。”
她不想消失，即便這樣會導致雲渺永遠無法攀登上合體境。
紫渺也不想為了成全自己的另一個意識，犧牲自己。
“意識會回歸統一，但記憶卻同樣存在，汝繼續存在的理論，實際上是存在的。”
紫渺便遲疑道：“也就是說，主身隻是自己如此設想，其實壓根不知情。”
“不錯，汝另一半意識太笨。”
提起雲渺，弑語氣都仿佛不一樣了，輕鬆了不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紫渺見此，心中越發難受，沒忍住問：“那弑大人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雲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