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是沒找到!”
“首領,我這就去接著……”
“不用了!”
“噗嗤!!”
聞言沒有找到周遠,上官逸眉頭不由得一沉,士兵見勢不妙趕快打算找個理由脫身,但話還沒說完脖子上就已經出現了一道血印,血印非常細,如果不仔細看或許都看不出來,直到士兵的整個腦袋從脖子上滑落,鮮血才噴湧而出。
“哼哼哼,你們,趕快給我找!如果找不到周遠,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
正當上官逸凶神惡煞地嗬斥著這些士兵的時候,一道聲音卻從天邊傳來,從聲音來聽不難聽出是個年輕男子,而且聲音雖然並不大,但卻似乎有著洞穿肺腑的能力,令在場的士兵頭皮炸裂寸步難行,一個呼吸左右,周遠已經出現在上官逸不到十米之外。
“嗯?你終於出來了,是自己走還是讓我拽著你走?”
見到眼前這個麵容俊美的青年,上官逸麵色閃過不屑,他始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之前遇到的那個周遠是彆人假扮的。
“這些人的死,是你的命令?”
周遠根本沒有看一眼上官逸,而是掃視著幾裡之內已經慘死在士兵手中的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麵色平靜的反問道,如果了解周遠的人此刻就會明白,周遠此刻真的怒了。
“你說這些螻蟻?嗬,不過是踩死一些蟲子罷了,用得著放在嘴邊嗎……”
聽聞周遠似乎在向自己問罪,上官逸眼中的蔑視更甚,說話時幾乎是俯視著周遠,就像是一個上位者麵對一個乞丐一般的輕視,而且殺死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非但沒有絲毫的負罪感,甚至簡直就像是在說吃飯睡覺一樣簡單。
“那我問你,杜清前輩可是被你所殺?還將他的頭顱掛於城門之上五日之久。”周遠聞言麵無表情,再次開口問道。
“你想表達什麼?那冥頑不靈的老東西是你什麼人?”上官逸並沒有直接回答周遠的問題,而是藐視的看著周遠反問道。
“友人。”
周遠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他跟杜清雖然算不上太好的朋友,也沒有什麼輩分之說,但他卻一直將杜清視為自己的一個前輩,從魔鬼灘見到杜清不惜豁出性命也要保護秦婉兒之時,周遠就對這位修為不算高的長老頗為好感,所以與其說是前輩,還不如說是友人。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沒錯,那老東西去我殺的,確切的說是被我狠狠虐殺!我先將他的修為徹底廢去,然後又將他的四肢接連剁碎!
最後才取下他的頭顱,隻是讓我不解的是,那冥頑不靈的老東西到死都是怒視著我,所以,我就把他的人頭掛在秦家的城門上。
秦家的大小姐因此好幾次哭鬨著向我討要那老東西的人頭,隻不過最後還是秦戰海親自出麵才要回去……”
上官逸邊說著臉上邊露出猙獰的笑容,樣子似乎是心情得不到滿足,甚至有些喪心病狂,但他沒看到的是,周遠的雙拳此時已經攥成一團,儘管臉色依舊平靜。
“不過我是不是讓他死得太痛快了?我應該將他的靈魂抽出,焚燒萬年!這樣才勉強可以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