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小看,隻是這一級之間的差距,很多修士,說不定潛力耗儘,就一輩子都困頓在初期的境界,寸步不前了。
而李無極,僅僅是用了四五年時間,就完成了進階,這種成就不可謂不驚人。
而且,他雖未聖胎境中期,但是身上散逸出的那股氣勢,竟然是遠遠超出一些同階修士。
在他的體內,隱約間,有兩股不同的聖胎道韻盤旋其中,讓人捉摸不透。
此時,聽到有人向自己門派詢問楊昭的事情,李無極的臉色,立刻也陰沉起來,雙眸中浮現一縷殺機,道:“不錯,此人的確是我天星宗棄徒。他是否真的以沒成聖胎之境,就可以斬殺聖胎中期的修士,我們且不去管他。不過他修煉了妖聖真功,斷絕了聖胎之後的修煉路,就算現在表現再驚豔也沒用,將來注定成就有限。他若再出現,我必親手擒拿了他。”
各派修士聽到李無極的話語,誰都沒有說出什麼反駁的話語,其中不少人,更是不輕不重地拍了幾擊李無極的馬匹。
甚至,就連一些聖胎境後期的修士,對他態度,都十分的和善。
李無極對這種感覺,十分的受用。
不過突然間,一個冷冷地聲音,從遠處猛地傳來過來,語氣中充斥著一股不屑之意:“是嗎?我再出現在,你就親手擒拿我?我就怕你沒這個本事!”
“什麼人,給我滾出來!”
李無極麵色一變,一下子從盤坐之地,立身起來。
這時,遠處天邊,有幾道長虹飛掠而來,顯化出楊昭,雲蛟,還有花雨樓幸存那幾位聖胎修士。
“什麼!真的是你?你還真敢出現!”李無極看到楊昭,身上一下子湧出現了滔天的殺機。
李蕭宸也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氣息冰冷無比。
“孟生道友,你們怎麼和此人,一同而來?”
李蕭宸沒有馬上動手,而是看向了花雨樓的孟生,要知道花雨樓和楊昭,結下的仇怨可是最大的,如今雙方竟然一同前來,而且花雨樓那般人,跟在楊昭身後,似乎還一副以楊昭為首的樣子。
這讓李蕭宸心頭很疑惑。
“孟生道友,剛才你們收到貴派的緊急傳信符就匆忙回去了,到底出了什麼事?”華天宗的林奕也開口了,他目光狐疑地掃過眾人,問道:“怎麼隻有你們幾個回來,焦玄幾位道友呢?”
孟生看到這裡有這麼多各派通道在場,而且其中還有李蕭宸,林奕這種半步元神境的強者,心中膽氣一壯,就想反擊楊昭,將之前發生在花雨樓的事情說出,然後集眾人之力,滅掉楊昭。
不過正當他準備開口時,卻是發現楊昭正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色看著自己。
這讓他心頭猛地一震,徹底地驚醒過來。
是啊,這個楊昭既然明知道這裡彙聚了各派修士,都還有膽子過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那根本就是不怕自己把事情抖出來。
孟生修煉了這麼多年月,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哪裡敢再冒險了。
他一想到自己門內那幾位,被煉成戰魔傀儡的同門,兩隻腳現在還在發顫呢。
孟生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回答林奕的話。
“焦玄幾位道友,門內暫時有幾件緊急的事情要處理,來不了了。至於我和花雨樓諸位的恩怨,嗬嗬,都是小誤會,我們已經一笑泯恩仇了。是不是,孟生道友。”楊昭輕笑了一笑,看向孟生道。
“泯你妹的恩仇啊!”孟生心頭在咆哮,剛剛才把自己門內幾位太上長老擊殺,煉成了傀儡,居然大言不慚地說已經和自己門派化解了仇怨,這讓悶聲鬱悶得要吐血。
不過他現在,可不敢拆楊昭的台,臉上勉強堆起一絲笑容,隻能乾笑兩下。
到時候在他身後的那些花雨樓太上長老中,似乎有人躍躍欲試,不過最後都被孟生暗中意念傳音,警告了一番。
其他各派修士,聽到楊昭的話語,也是一暈。
要知道一年多前,楊昭做下的那件事情,可謂是鬨出了滔天的風波,足足斬殺了花雨樓兩位聖胎中期的巨頭啊,花雨樓更是為此不惜代價,請天機門的強者演算天機,也要查出真凶。
這種血仇,竟然說一笑泯恩仇了,場內的眾人也不是傻子,誰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