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層!
是十層,又是第十層,它出現了!
可是,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看到紅衣老頭出現。
我躲在一棵樹後,又看了好一會,還是沒有看到上麵有任何人影。
我心裡非常興奮,也許這裡是紅衣老頭的老窩?要是我破掉了它,紅衣老頭估計會掉一半實力吧?
雨淅淅瀝瀝下著,我看著天空,一片漆黑。第十層樓靜悄悄地出現在黑暗的夜,無聲無息,誰也不知道它還會蹦出什麼東西來。
撐著雨傘,走到了這第四棟教學樓不遠處的第三棟教學樓上。
“主人,你要乾什麼?”呂小藍問我。
“我要看出這多出來的一層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說。
“好吧,有事你叫我。”呂小藍鑽進了手機裡。
我走進第三棟教學樓,急忙向上麵跑去。
這一棟隻有六層高,第了第六層,我找了一個麵向那第四棟教學樓的最佳位置。
第六層看第十層,雖然看不出全貌,但是也可以看到個大概。
第十層的格局、外貌和其他樓層差不多,也是有一條走廊,走廊上排列著教室。
這時候是晚上九點多鐘,從一樓到九樓還有人在,開著燈光。而第十層樓則是隱沒在一片黑暗之中,悄無聲息。
那邊一排排的教室,關緊了門,陰森森的,不知道裡麵有什麼東西隱藏著。
黑洞洞的第十層樓,那裡難道真住著紅衣老頭?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擔柴上街賣,阿嫂出街著花鞋……”一陣稚嫩的童聲,從上麵第十層傳了下來。
歌調尖細而脆亮,帶著稚氣,是小孩子唱歌的特有聲音。我們學校附近有一間幼兒園,我從那邊經過時就聽到過那裡的小孩子們唱過這首歌。
我用眼睛搜索,可是怎麼也找不出那裡有小孩子在唱歌。那兒歌唱了一會,就停下了。
可就在這時,我看向那邊的教室,在那其中一間的窗戶上,貼著一個蒼白的人臉!
人臉在那邊一直看著我,距離太遠,我隻能感到到那目光在看我,而不能看清那臉的表情。
難道那上麵有人?
不過,也有可能是受到了反射而出現的影象。也許這時候在某個地方,就有一個人在窗戶旁,而他的臉被反射到了這教室上來。
我正想拿出手機拍攝,那白色的臉一下子不見了。那裡仍然沉睡在一片黑暗之中,沒有任何生氣。
“小藍,你幫我過去看一下好不?”我叫出來呂小藍,對它說道。
“我,我不想去。”它說。
“去看一下就好。”
“不。”呂小藍看了一眼那邊,好像非常害怕。
我搖頭,看來沒有它的幫助,我是發現不了那裡的秘密。
我在呆呆地看了一會,第十層大概就顯示了十來分鐘的時間,然後漸漸地變得淡薄,不一會又消失了。
那棟樓仍然就在那裡,躲藏在黑暗之中。而從第一層到第九層此時都有同學們在,他們在那邊活動著,絲毫不知道上麵剛才多了一層。
我沒能發現什麼,隻得轉身下了樓,回頭又看了一眼,那裡連呂小藍都害怕,看來以我的法力,上去肯定會有危險。
第二天我找到聶靈雪,叫她帶我上去第九層上麵的天台看看,但她不許,還告誡我是答應了她不上去的。我隻好搖頭,打起了退堂鼓。
日子過得飛快,很快便到了寒假,我們都離開了學校。
我心裡有些忐忑地回到了家。
我爸爸沒有回來,聽媽媽說,要到接近春節時才會回家、
問媽媽,他在那邊的生意怎麼樣了。媽媽說,半死不活的,現在是一有單就接,隻要有錢賺。
胖子和張芬也放假了,胖子仍舊一身肥肉,而張芬卻長得高了些。看到我,小臉蛋樂得開了花。
我們三人在寒假這段時間經常出去玩,又時候還叫了王小強他們幾個一起打麻將。
我又去見了紙人張,問他白振天怎麼樣了。紙人張說,白振天去找他老婆去了。
我想起白振天口中的那個玉茹,估計就是去找她吧。
我又問起紙人張,強子還有老莊老楊怎麼樣了。紙人張說,都在養傷,就是強子好些,他的師叔還一直昏迷著。
這段日子,蔡靜靜這小妞來我家裡找我,樂得我媽媽臉上不多的皺紋都開了花。一個勁地拉著蔡靜靜拉著她問來問去,蔡靜靜坐得筆直,媽媽問什麼她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