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多事,那昆哥是盛世朝歌的合夥人,你在他地盤裡不要亂說話!”另外一人馬上製止了他。
這時,隻見從豪華包廂那邊走出一個人來,大概五十歲上下,臉色紅潤,看來保養得非常不錯。相貌雖然普通,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那人走到我前麵,打量了我一會說道:“這位先生好年輕,我叫馮仁,是這裡的東家。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這就是盛世朝歌的馮大老板?還是第一次見到!”當下有人說道。
“馮大老板好有錢的,在廣州和深圳裡也有生意,非常了不起。”
這位馮仁倒也有禮貌,不過,我沒有理他,哼了一聲,轉身問聶靈雪:“老……姐姐,沒事吧?”本來想叫她老師的,但怕影響不好,就改成了姐姐。
“我沒事。”聶靈雪雖然這樣說,不過看她臉上煞白,顯然剛才被嚇到了。
“這位先生能否借一步說話?”馮仁走近前對我說道。
我看了一眼馮仁,說道:“這是你的場子,我是不會跟你到其他地方談話的。有什麼要說的,在這裡說!”
“那好。”
馮仁叫來身後一個年輕人,朝他說了幾句,那年輕人放開喉嚨說道:“今晚是一場誤會,馮大老板說了,今晚各位的消費由我們盛世朝歌買單,大家繼續開心!玩個痛快!”
年輕人然後指了指那昆哥摔下的地方,有十幾個保安過去將他及倒在地上的幾個大漢扶了起來。
馮仁走過去,對昆哥說了幾句什麼。
昆哥臉上非常害怕,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對著我和聶靈雪跪了下去叫道:“這位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兩位。請這位先生和小姐,高抬貴手。放過我這一次!“
我沒有理他,昆哥還在那邊說個不停。
“我剛才說了什麼?狗叫呢?”我怒道。
那昆哥說道:“對,對,我叫,我叫。”說完他就學了幾聲狗叫,“汪汪!”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那昆哥似乎怕了,然後示意保安拿來一個麥,說道:“今晚我對不起這位先生和這位小姐,請兩位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
他這一說,酒吧裡的人紛紛議論,有的說他上得夜路多了終於遇到鬼;有的說他根本就是活該,這回終於得到了報應。
更有的說,這個小青年看來來頭不少啊,連馮老板也要給他麵子。
我擺擺手,叫道:“滾。”
那昆哥如遇重赦,急忙帶著那幾個大漢跑了出去。
這時馮仁的手下將一張桌子收拾好了,我和聶靈雪坐在了一旁。馮仁走了過來,說道:“這位小兄弟看不出來啊,是位養鬼人!”
養鬼人?
我懷疑地看著他,難道他認為剛才我叫呂小藍出手,所以我是養鬼人?
“小兄弟,不瞞你說,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小兄弟是否答應?”馮仁看著我誠懇地說道。
我看他剛才反應還算正常,也算彬彬有禮,俗話說不打笑臉人,便問道:“有什麼事?說來聽聽!”
“小兄弟既然這樣說,那我就直言了。我們酒吧在本市也算小有名氣,可穩居前三,生意倒也不錯,每周未還會邀請樂隊之類的前來表演。但是近期,遇到了一件麻煩事,我請幾位先生看過,都束手無策,所以,不知道先生是否能夠幫一幫在下,我願意拿出二十元來做酬謝!”
二十萬!我的心動了一下,這出手果然大方啊。隻不過,他說的是什麼事?他說請了幾個人也無法解決,那我又怎麼能夠做到?
那馮仁看我沒有說話。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這裡的一間包廂,晚上十一點過後,總是會聽到有女人的哭聲。不得已,為了怕影響到酒吧生意,我將那間包廂關閉了。但是這段日子,我老是發夢有一個血淋淋的女的,老是在晚上來掐我脖子。後來尋找了幾個先生,其中一個給了我一張符,我才睡得踏實些。不知道小兄弟能否幫一幫在下?”
我剛想說話,聶靈雪就拉緊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接。
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那畢竟是二十萬啊!隻要我解決了,就能得到二十萬。
我原來身上的錢,我媽媽說幫我保管,大部分拿去給爸爸做生意了,就給我留下了五千元。
“我看出小兄弟是養鬼人,肯定很有本事。這事說不定在小兄弟手裡就是小事一樁,希望小兄弟幫幫我。”馮仁非常誠懇說道。
我想了想,咽了一下口水。這二十萬元雖然對我很是誘惑,但是那女鬼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要去掐他脖子?肯定這人做過虧心事,那女鬼要來報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