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碟王?”我聽到這裡,失聲叫了起來。
“怎麼?”桃子詫異地看著我,“很奇怪?”
“你爺爺是盜墓王?”我問道。
“是啊,你聽不聽?不聽拉倒,我不說了。”桃子嘟起嘴巴說道。
“聽,我聽。”我急忙點頭。
覺得這桃子的有點古怪呢。
“要聽就不要打斷我。”她說。
桃子爺爺直到四十歲才娶了她奶奶成了家。成家後,已經是建國之後的事了。她爺爺這時也沒有怎麼去挖墓了,靠著這些年來的積蓄,日子過得也挺不錯。
不過文化鬨革命那時被人揭了老底,被戴上了高帽子當成臭老九到處遊街。那是一段不堪回憶的曆史,但也給她爺爺熬過去了。
改革開放,她爺爺開始帶著她爸爸到處找墓穴倒鬥,日子過得也挺滋潤。但是後來好景不長,她爺爺被人舉報,被警察抓住投進了牢裡。
幾年後出了來,她爺爺沉寂了好久,後來又帶著桃子爸爸挖了幾個墓。
而在這時候,就出事了。
那是一個漢代大將軍的墓穴,桃子爺爺找到這墓,發現周圍沒有盜洞,墓似乎還是完好的,非常高興,就用洛陽鏟打了盜洞進入了這個漢代將軍墓。
有幾處致命的機關都給他們躲過了,他們將墓裡最值錢而又方便攜帶的漢代陶器、五銖幣、玉器等等,還將這位將軍的隨身佩劍拿了出來。
就當他們走到門口時,忽然發現前麵多了一個人影。
那這個人影,桃子說,就是這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小女孩。
那白衣女孩當時向他們說道,爺爺、叔叔,帶我一起走好嗎?
墓中遇見來曆不明的人,她爺爺絕非第一次了,知道這肯定不是人。不敢惹她,當下就拉著她爸爸急跑,要從另一邊繞過去。
費儘九牛二虎之力,他們逃了出去。
可就在逃出去時,那個白衣女孩居然對著他爸爸說了兩句,“再見了,叔叔再見!”
當時他們也沒有怎麼留意,但是,上了車之後,他爸爸就人事不知了。
一路回來之後,他爸爸早已沒有呼吸。送到醫院,醫生說,她爸爸已經死去多時了。
櫟子說到這裡,我才知道,原來這個白衣女孩如此邪異。
“那,她有什麼其他的招數嗎?”我問。
“不知道,這也隻是爺爺告訴我的。我所知道的就隻有這些。”
我想起剛才她唱的歌,和我那天在教學室第十層聽到的歌聲非常相似,難道這白衣女孩是從我們學校那第十層教學樓跑出來的嗎?
那個紅衣老頭丁則天自從那晚在地下室和我們打過一架之後,我再也沒有看到他在學校朝左出現過。
不知道他躲到哪裡去了。
我們又聊了一會,我向她要了手機號碼。
她扭捏著一會才給了我。
我們回去找李大誌,四個人這才坐車回去。
不過,桃子在半路和我們分彆了。我看到她下車後又打了一輛車,車子向著另一頭而去。
我回到了學校裡,有些激動,因為我找到了盜墓王莫秋的下落。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聽桃子的語氣,她的爺爺就是盜墓王,似乎還健在。
我想應該找個時間,問一下桃子,去拜訪那個傳說中的盜墓王莫秋。
“你怎麼這麼久才來救我啊?”李大誌一回到宿舍,就對我埋怨道。
“我看你和那個孔秋香談得也挺不錯的嘛。”我哈哈說道。
“我看你才和那個桃子聊得不錯。怎麼我就找了個恐龍,而你和那個桃子剛見麵,就能和她一邊說悄悄話呢?真搞不懂,誰才是今晚約會的主角!”李大誌不解說道。
“魅力,帥氣,再加上我放但不羈的氣質,還有一張憂鬱的臉,所以……”
“去你的!你這是王八之氣。”李大誌氣呼呼地坐回床上去。
我白了他一眼,“你才王八。”
“對了,你和孔秋香如此親近,怎麼不進一步呢?旁邊就有一酒店啊!”我笑著說。
“你才和她親近!看到她我已經沒有了胃口。恐龍級生物,這還不知道是誰上的誰!”李大誌瞪紅了眼說道。
我洗了澡,躺在床上想著要找個什麼樣的借口,叫桃子帶我去看他的那個盜墓賊爺爺。
想了好一會都不得要領,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校園裡似乎有人在唱歌。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擔柴上街賣,阿嫂出街著花鞋……”
那是一把稚嫩清脆的女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