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們這些人,生活安逸,怎麼會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這等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而我竟然能對付那些死人,更讓他們吃驚。
王默秋和楊瑤聽到勞以佳死在外麵,非常傷心。
她們走過去扶起範芙蓉,喂她喝了些水。又揉她的人中。
漸漸地,範芙蓉蘇醒了過來。
她嚇得臉色煞白,斷斷續續、抽泣著說,勞以佳跑在她後麵,被幾隻鬼抓住了,聽到了勞以佳的慘叫後,範芙蓉回過頭去,看見她已經被那些鬼物抓著,一塊塊地肉從她身上被撕出,不一會就被撕成了碎片。
“我嚇得腿都軟了,想跑卻跑不動。可是,這時,有一個圓圓的東西正掉在我麵前,我一看,驚呆了,我嚇得尿了一褲子……”
範芙蓉停了停,繼續說,“那是勞以佳的頭啊!她血淋淋地看著我,我嚇得像瘋了一樣,兩手兩腳不斷地往前爬!”範芙蓉哭了起來。
王默秋和楊瑤在一旁流著淚安慰她。
同來的夥伴死了,她們兩個都非常悲傷。
“沒事,都過去了。”楊瑤安慰著範芙蓉。
勞以佳是王默秋同事,她更是哭得泣不成聲。
張芬和範芙蓉也在抹著眼淚。
所有的人看到死人進不來,都找了一個位置,默默地坐著。
我決定在這個看來像是房間的大洞裡搜索一下,看沈詩詩是否有留下什麼線索。
可是走了一圈,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
“我們要走進裡麵去嗎?”這時候,那個王默秋過來問我。
我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
“裡麵不知道還有什麼嚇人的東西,而且也不知道要往哪那道走,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吧。”聶靈雪說。
王默秋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和聶靈雪、張芬找了一張靠遠些的床坐下。
這床是一塊大石頭開鑿而成,睡上去硬梆梆的。
呂小藍這女鬼就坐在我旁邊,我小聲對它說:“注意那幾個男的,我怕他們會有什麼壞點子!”
呂小藍表示明白。
我又問它是否感覺到我們這裡有什麼鬼物在,呂小藍搖頭,說感覺不出來。
張芬從背包裡拿來東西,分給我和聶靈雪吃。
我看到聶靈雪伸手接過東西,這小丫頭,非常會討好人,走到哪裡都有人喜歡。
兩個女人就在一邊小聲地談著話。
我拿出兩根蠟燭點燃了放在床上照明。
蠟燭點了一會,被風一吹,熄掉了。
我又點了幾次,點著後不久就會被風吹滅,就放棄了。
四周很安靜,我有些累,雙眼就要合上了。
這時,隻聽見一聲女人的發情的聲音。
那聲音很消魂,我不禁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難道有人恬不知恥,在那裡做出男雙歡事來不成?
我看向那邊,黑暗之中,隻見一個人影在地上不住地扭動身軀,用手扯著身上衣服!
而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呢喃聲。
這,這是怎麼回事?
周圍的人都看向了那裡,有人用手機一照,隻見範芙蓉上衣被自己扯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身體。正扭動著身子。
她兩腮發紅,雙眼迷離。
“這人是怎麼了?”聶靈雪輕聲說道。
她臉色一片平靜。
“他媽的,你們誰在水裡放了催晴藥?”王默秋和楊瑤上去拉住了不斷撥動,亂扯衣服的範芙蓉,大聲質問那幾個人。
“我雖然教的是語文,但我在大學的專業是醫生,你們不要告訴我,剛才遞給我們的水裡,沒有下那些東西!”王默秋生氣地叫道。
我看到這裡,想起那個馬勇剛才拿水給我們喝。
難道那些水被下了藥?
我望著那結人,一陣後怕。
要是剛才我們喝了那三瓶水,真是被人做掉了都不知道。
而聶靈雪和張芬估計會被那幾男的汙辱了身子!
我想起爺爺說的話,鬼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這話在今天得到了印證。
我們麵臨出不去的困境,而那幾個男的,還用卑鄙手段來對焦我們!
“範博你自己說,你怎麼這樣對待自己妹妹?”
範博也憤怒說道:“他媽的,你們三個是誰弄的?怎麼搞到我妹妹身上去?”
看他異常生氣的樣子他似乎不知情。
馬勇那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
我嘿嘿一笑,看著那幾男的神情,這些人原來早有預謀,範博隻怕自己也逃不掉關係。
也許是那個單偉國想要藥了王默秋,也許單偉國、李軍和馬勇三人將帶來的女孩子都算計進去了。
範博也許不知情,但他是帶女孩子們來的,這事他可要負上責任。
我一下子衝了起來,從背包裡拿出兩支水,走到王默秋身邊,將水倒在範芙蓉潮紅的臉上。
“倒她嘴裡。”楊瑤漂亮的臉上蒼白一片,一雙眼睛紅紅的,對我說道。
我將水灌進範芙蓉嘴巴裡。
王默秋拿出一把刀子,將範芙蓉的手指劃開了一個口子。她哎喲一聲,有些清醒了。
而楊瑤從包裡拿一件衣服給她穿上。
範芙蓉漸漸醒了過來,知道事情經過後,羞紅了臉,對著那幾個男的一陣罵。
說早知道這樣,就不會和她哥哥來!
範博在那裡罵著那三個人。說他們三個禽獸不如。連自己也被蒙在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