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還覺得頭暈不?”我問她。
“還是覺得很暈。很想睡覺。”
她有可能發燒了,可我帶的那些藥中,並沒有退燒藥。
我就隻能拿出藥水擦在她額頭上,這樣對退燒也有一定好處。
周圍的天氣逐漸變得冷了起來,我說,“趁現在涼快,我們再走一陣吧,看能否走出去。”
王默秋點點頭,於是我將雨傘收好,兩人拉著手走向黑暗的夜空。
四周除了風外,就是沙子。
這沙子白天燙得不行,而到了夜晚又冰涼一片。
沙漠水土流失嚴重,所以晝夜溫差極大。
走著走著,風呼呼地吹,就像是魔鬼的怒吼。
天氣變得冷了起來,我們走了將近三個小時,還是沒有看到任何除沙子以外的景物。
天地間一片黃沙,看不到儘頭!
好在我們走的路始終是向著一個方向,要不然在這種地方,說不定就會在原地兜圈。
風越刮越大,也越來越冷。
白天的氣溫估計有五六十攝氏度了,但現在的,我想大概十度左右。
我們兩個隻穿著一條小內內,我看著她被曬得紅通通的大腿咽了一下口水。
而那腿本來雪白、水嫩一片的。
她比我好些,還穿了一件長衣,而我就是打著赤膊。白天時被烤得快要脫皮了。
而此刻冷風帶著沙子吹過,冷得我們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
走了好久,風越吹越大,甚至是推著我們向前走。
但是逆風的時候,又吹得我呼吸困難,眼睛都睜不開,淚水不住地往下掉。
我們必須要找到一個背風的地方,要不然,沙漠裡的風是最無厘頭的,等一下要是來一個龍卷風,或者來個沙塵暴,我們兩人就會被埋在黃沙之下。
走了好久,終於找到了一個風化嚴重的石岩區,那些岩石還挺高的,剛好可以避風。
走過去後,一連找了好幾個岩石,剛靠上去,那些石頭就像豆腐一樣碎成幾塊。
我們無奈又繼續找,最後終於找到了幾個能夠依靠的石頭。
兩個人又渴又餓,我拿出食物和水,兩個人吃了一些。
這裡雖然風小了很多,但是天氣實在太冷了。
我們兩人摟著睡覺,抱得緊緊的,以微熱的體溫來為彼此取暖。
我從來沒有這樣摟著一個半果的女子睡覺,之前是和蔡靜靜在房間裡睡過,但那時她剛好來了大姨媽,我們沒有再進一步。
但是現在,摟著這樣的美女,而且明天不知道怎麼樣,說不定,明天我們兩人就會死去。
所以,心理上有了一種末日來臨時的瘋狂心理。隻是她已經睡過去了,我不好意思弄醒她。
她的頭還是滾燙,看來真是發燒了。
我的腦袋同樣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之中,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聽見她說道:“人活一世,草活一秋。謝雨,人生苦短,我們要及時行樂!”
然後就覺得被她摟得更緊了。
我隻覺得她一雙手摸著我全身,使我不由得心怦怦地直跳,跳得就像要從口裡蹦出來一樣。
同樣地,我也回應著她。隻覺她身體又冷又熱的。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由自主地去吻她。
可是,嘴巴碰到了她的唇一會後,卻給她推開了。
“醒醒,謝雨,你醒醒!”耳邊傳來了王默秋的叫聲。
我睜開眼睛,看到了王默秋正一臉害羞地看著我。
原來是一場春夢!
我抱著她,兩個人瑟縮著。
“你,你將你的手拿開。”她說。
我醒悟過來,發現自己的手正伸在她的屁股位置。急忙拿了回來。
“風似乎小了些,我們爬上那岩石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大的建築物。”她說。
我點點頭,爬了上去一個高的岩石。
黑漆漆的夜無邊無際,入眼儘是黑色的沙,或者是一座座的沙子堆成的小山峰。
沒有儘頭,沒有希望。
再看不到什麼,我便從上麵走了下來。
向她搖了搖頭。我說什麼也沒有。
兩個人冷得可以,又抱著在一起睡覺。
這時候,隻要我想,估計她也會配合吧。可是我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她又怕我去亂摸她,將我的手緊緊地握住了。
懷中美女在抱,其實這個時候,我們兩人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了。
我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對我也有反應。畢竟都是年輕的男女。
但兩個人都是不敢輕易捅破那層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