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要是那次超度葛蓉蓉的老莊和老楊在這裡就好了,他們兩個都是高手,而且其中一人還是高僧,超度鬼魂肯定能增加不少的進度。
我坐了好一會,也跑去幫忙。
三個多小時後,終於將這些鬼魂送進了地府裡。
紙人張臉上一陣蒼白,突然說道,“不好,好像偷跑了一人!”
白振天用手指數了一下,豆大的汗珠滴落了下來。他說:“還真的隻有九隻鬼魂受到超度,其中一個哪去了?”
我聽到這樣說,看了看四周,發現那個白衣女孩不見了。
不會是她搞鬼吧?
“不用找了。”呂小藍此時跑了出來說道,“那個白衣小女孩帶了一個鬼魂,正快速地離開我們。”
我們麵麵相覷,以為事情會如我們所想那樣完美完成,想不到最後還是讓其中一隻鬼魂跑掉了。
而帶走它的,就是那個古怪的白衣女孩。
“我們追過去?”我征求紙人張、白振天與沈詩詩的意見。
“追不上了。”紙人張歎了一口氣,說道,“即使追上去也沒有用,鬼魂的速度比我們快得多。那個小女孩隻要將鬼魂放開,我們找都找不到。”
我說,“如果這樣,有一個杜家鬼魂沒有接受超度,是否意味著我和靜心仙姑不用受那盟誓寶石的約束?”
怎麼說也是它們杜家的人失約在先,錯不在我們。
我們也許會查下去,可是卻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束縛啊!
“改變不了!”紙人張說道,“你們在發盟之時並沒有說明解除的條件,所以你們隻有責任,沒有權利。”
我有些沮喪說道,“不會吧?你剛才怎麼不提醒我?”
“我以為你知道!”紙人張說道,“自己闖蕩了這麼久,做事情不會變得圓滑點嗎?”
我想起和沈詩詩兩個的誓言,心裡一陣惴惴不安。
事情已了,我們都走出了酒吧。
馮仁請我們到附近的一家餐廳吃飯。
為了照顧沈詩詩,他點的都是素菜。
在飯桌上,紙人張稱讚我,說我做了幾場大功德,為蒼生造了福。
特彆是在幽冥洞裡,將龍尾村怨死的村民鬼魂都解救了出來,不用遭受殺戮之苦。
沈詩詩接過話頭,對我道謝,說非常感謝我令得她媽媽重新認識到這個世界是有好人存在的!
我聽到這裡,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於是便訕訕地問了出來:“那隻妖狐白弄月,也就是沈詩詩的媽媽,為何它殺了這麼多人,而且擄獲大量村民鬼魂,令他們不斷地重複死前的痛苦,殘忍之極,但是為什麼它沒有得到應有的報應呢?”
本來在沈詩詩麵前,說的是她媽媽的壞話,我想說得委婉些的,但是怕表達不清,隻好就直接問了出來。
沈詩詩臉色如常,並沒有覺察到什麼。
紙人張說道,“它是修道之人,有法力護體,自有修道的規則去懲罰它。人生是一個大因果,白弄月現下的法力,隻怕能夠對付它的人沒有多少。但是,它如果想要再進一步,特彆是在它渡劫之時,所受劫難會重得令它難以承受,搞不好,白弄月就會灰飛煙滅!”
“渡劫?”我有些愕然問道。
“是的,像白弄月這樣法力高強的人,如果想要修成正果,必須接受天道的洗禮,而渡劫就是最重要的一環!”紙人張解釋。
“這,這不是與小說裡說的一個樣嗎?什麼築基、金丹之類的……”我說。
“不一樣的。不是同樣情況。”說完這句,紙人張就沒有再說話,而是招呼我們吃東西。
馮仁因為被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所以給了我們在座每人一個大紅包。裡麵薄薄的,看來應該是一張支票。
我心想要是知道你會給人頭費,我將潘美美還有趙山他們那些人都找來,豈不是好?
馮仁說了還要再捐出五十萬給希望工程。
不過這些錢對於他來說,是九牛一毛而已。
沈詩詩與紙人張不願意接受馮仁的饋贈,白振天笑哈哈地說幫紙人張保管。
而我也不能讓沈詩詩吃虧,所以就厚著麵皮代她收了起來。
馮仁在酒桌上不斷地與沈詩詩說話,看他的樣子對沈詩詩還真上了心。
不過沈詩詩卻沒有怎麼理他。
吃完之後,我和沈詩詩上了聶靈雪的車子,而白振天和紙人張進入一部麵包車。
與馮仁告彆之後,我們各自回去。
在車上,我拆開了那個紅包,打開來一看,果然是一張支票,上麵的金額是十萬元!我高興得跳了起來。打開沈詩詩那個紅包,也同樣是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我說,“老師,你那十萬元我替你保管好嗎?”
“不太好。”聶靈雪冷冷說道,“這可是我用命拚回來的!還有,是時候你也應該交點家用了,你看你在我家住了這麼久的……”
我急忙叫停,然後將話題轉移到彆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