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店會有很多回頭客,生意極好。
後來經過有關部門的打擊,這樣的火鍋店不是整改就是關閉了。剩下的也不敢再在湯底裡做這些文章了。
難道那家飯館也是運用了這個方法嗎?
我邊打著遊戲邊想。
這一天,他們三個加上勞冰與露露都沒有吃東西。連水也喝不下。
喝一口水也會馬上吐出來。
吳倩卻沒有事,原來她昨晚看李大誌吃得香,將自己的一份給了她吃。而她自己什麼都沒有吃到。
我聽到這裡有些詫異,其他人都受不了那種香味的誘惑,這位吳倩卻將自己一份給李大誌吃了,還一口都沒有嘗試?
第二天,五個人又是不想吃東西,餓了整整一天。
我心想再這樣下去,他們可要出事不可。要真是這樣,我就將他們送院裡在去。
第三天早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醒來之後,洗漱完畢,一看,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心想難道是因為他們餓得不行,都找吃的去了嗎?
要真是這樣,那我可真為他們高興。
整整一個上午,都不見他們回來。
中午我吃完飯,我在宿舍裡還是沒有看到他們。
我問呂小藍,他們幾個都去哪了?
呂小藍說,“我怎麼會知道?他們一個個的走出宿舍去。”
“一起走出去的?”
“不知道。”呂小藍說道。
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徐富貴回來了,說他去醫院裡打了點滴,因為昨天一天沒有吃東西,實在頂不了了。
我看了他好一會,突然發覺這難道是中邪不成?
看著他身上的陽氣似乎減弱了一些,但要是到中邪的程度也說不上。
我說,“現在呢?你好些了?”
徐富貴說,“勉強可以吃得下東西了,不過,還是難以入咽!”
“那要是叫你去那間飯館吃飯,你還去不?”
我說這話純悴是脫口而出,我想餓得這麼厲害的,應該不會去了吧?
可我看到徐富貴口水都流下來了,“去,肯定去啊。怎麼不去呢?”
說完他抓著我的肩膀問我,“難道你訂到座了不成?”
我想不到他如此激動,趕快說,“沒有,我沒有訂座!”
徐富貴眼中一陣失望之色。
我說,“趙山和李大誌呢?”
“和我一樣去打點滴了。不過後來趙山說他要去求張平安符。”
一會後李大誌也回來了。不過他卻是紅光滿臉、春風得意的。
“你也去醫院了?胃口怎麼樣?”我問。
“沒事了。現在,我一口能吃掉三大碗!”李大誌說道。
第二天,徐富貴能稍微吃得下東西了。李大誌則是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彆。
我問他,“富貴和你不一樣啊!他吃能吃下的東西不多,不像你。你看的醫生和他不一樣?”
“關醫生什麼事?我們隻是去吊了點滴,開的藥也是一樣的。不過……”
李大誌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女朋友吳倩給了我一點藥散,說這是她家裡的草藥。我吃下去之後,就發覺吃得下飯了!”
“你女朋友給你的藥散?”我問道。
有些奇怪這是什麼樣的草藥。越發覺得那個吳倩不簡單。
“是的,吃了之後,就發覺自己什麼東西都能吃得下!”他說。
“那,要是再去那個飯館,你還去不?”我問道。
“去啊,為什麼不去?那麼好吃的東西,我想起都流口水了!”
我覺得這個飯館不簡單呢。不會真是用罌粟下在食物裡吧?
這東西可是會上癮的!
李大誌繼續玩著遊戲。
這天直到晚上我睡覺都沒有看到趙山這小子回來。
“趙山這貨是和勞冰開房去了?兩天不見他回來啊!”李大誌說道。
我也覺得奇怪,趙山和我們說過勞冰隻肯讓他牽手,其他的都不讓做。
難道兩個人有了新的進展不成?
不過這是人家私事,我們不便過問。要是趙山真的將勞冰推倒,在當今社會也是非常平常。
這天晚上睡得很香,一覺睡到了天亮,連夢也沒有做一個。
中午的時候,我和聶靈雪吃完飯,到了廣播室裡休息。這位女老師這幾天忙碌,直到今天才見了她一麵。
“謝雨,我朋友說有一間新開的飯館,東西非常好吃,吃完之後讓你回味無窮!”
我說,“回味無窮?那是回味雞嗎?”
“雞你個頭,那間飯館非常難訂座的。我那朋友好不容易訂了一個座,你要去不?”聶靈雪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