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因為什麼想不到跑去當和尚了?我們幾個聊了一會都弄不清原因。
我想起趙山這小子說要寺廟裡求平安符什麼的,難道就是哪個時候跑到那個大雄寶寺去了?
我說,“勞冰,你的老公已經當了和尚,你以後怎麼辦?改嫁嗎?”
“真要改嫁?找我不?”徐富貴故意流著口水說道。
“他可是你嫂子!你不能這樣。”我一拳頭打在他的肩膀上,補了一句,“不過可以找我!”
徐富貴大叫道,“你這個畜生!”
孔秋香在一邊揮著大手說道,“謝雨,徐富貴,都到這時候了,你們還來消遣勞冰?”
“不行,我要親自去問問趙山,怎麼突然就當起和尚來了?”勞冰眼睛紅紅說道。
“你們兩個不會是吵架了吧?”徐富貴問。
孔秋香突然壓低聲音問勞冰,“是不是那小子看你不肯和他開房過夜,所以一生氣跑寺廟裡去了?”
勞冰嗔怪道,“怎麼扯到這上麵來了?”
我們幾個聊了一陣,徐富貴突然說,“那間寺廟好古怪,我說趙山是不是在那裡遇到了什麼麻煩,但是一個人又沒力反抗?”
勞冰和孔秋香並不知道大雄寶寺的事,徐富貴當下就將露露那個朋友的事說了。
“有沒有那麼誇張啊?”孔秋香有些不相信說道。
“我沒有騙你們。不信你問謝雨。”徐富貴指著我說。我點了點頭,“徐富貴這小子難得說了一回真話,你們還不相信他?”
徐富貴不滿說道,“敢情以前我都騙你來著?”
我哈哈一笑,正要說話,勞冰說道,“不行,如果這樣,我一定要去問問他!我要將他帶回來!”
我說,“那你真相信那些鬼怪的事?”
勞冰搖頭,“我什麼都不相信。除非讓我看見了。”
說完勞冰就叫徐富貴開車帶她去。孔秋香說也要一起。
徐富貴本來是不想帶這麼多人去的,兩個女孩子怎麼照顧得來?
我說,“這樣吧,我在你們身上畫一張淨身符,這樣效力會大很多,你們進去那個廟裡,輕易不會被迷倒。”
勞冰和孔秋香一同詫異地看著我,“畫什麼符?”
“淨身符。”我訕訕說道。突然想到要在她們胸膛上畫,覺得如果自己說出來並這樣做了,她們兩個會不會將自己當色狼?
“還要解了衣服畫……”我聲音像蚊子一樣,不好意思說道。
“不會吧?”孔秋香用自己的一雙大手遮住胸膛,那動作做的好像我要去非禮她一樣。
我看著孔秋香眼中流露出的期待之色,說道,“你們放心,我又不是非禮你們。再說了,就我這人你們還信不過?”
“信,我肯定信你!我沒有問題。”孔秋香說完就拉著我,恨不得我馬上就在她身體上畫、
“我不信這個。更不會脫衣服讓你畫!”勞冰問徐富貴,“富貴你送我去不?”
我看到這樣,知道符是畫不成了。
“我送,現在就去開車。”說完徐富貴就走開了。
在車上的時候,我將幾張淨身符給了他們三個,說道,“這符一定要戴在身上,千萬彆弄丟了,切記!”
我知道這三人當中,也許就隻有徐富貴明白這符的重要性了。怎麼說當初也是我將他救醒的。
我們四人一路前進。
到了大雄寶寺裡,進了廟,徐富貴直接對其中一個知客僧說道,“我們要找趙山,請你將他叫出來。”
徐富貴的語氣很不客氣,我也明白,肯定是因為之前的事。
那知客僧說道。“誰是趙山?”
勞冰從手機相冊裡將趙山的照片調了出來,說道,“就是這個人。”
那知客僧說道,“哦,這個不是新來的小師弟空色嗎?”
知客僧表示知道,然後他走近勞冰,問,“這位女施主,我將空色找出來,你是否願意跟我同登西方極樂世界?”
勞冰後退一步,說,“什麼意思?”
“就是男女雙修房中術……”那知客僧還未說完,就被徐富貴打了一拳,“還不快去叫人出來?”
那知客僧看到徐富貴臉上一陣凶惡之相,不敢再說,急忙跑去叫人。
一會後,趙山被領了過來。
此時的趙山穿著一身青色的和尚服,頭發剃了個精光,那頭上還用香灼了幾個洞。
我之前隻在電視裡看過那些角色出家當和尚,想不到這樣的例子活生生地發生在我的身邊。
我和徐富貴一見趙山這模樣,笑得肚子就快痛死了。我們兩個人跑了上去,摸著他的光頭,拿出手機一陣猛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