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打劫,看來是劫色啊!”
“劫和尚的色,一定也刺激,有空我也要試試!”
“看那兩個姑娘的模樣,看上去不像這樣的人?”
“兩個姑娘這麼斯文,肯定是那兩個小夥來劫色的!”
……
到了車子旁邊,孔秋香跑過去打開車門,我和徐富貴兩個人將趙山扔了進去。
這時就看到寺廟那邊有了動靜,隻見一群和尚手裡拿著棍子跑了過來。
他們邊跑邊叫,“阿彌陀佛,有人要劫小師弟的色!”
“你們快快放下小師弟,我們可以饒恕你們!”
“就是,你們不要劫他的色,來劫我的吧!我保證不抵抗!”
“空禪,你如此說話,回去我得告訴師父!”
“就是。我也要告你。不過……喂,你們不要開車啊,把我也劫了吧……”
汽車飛奔在山路上,向著公路急速而去。
車子到了山腳下,無意中我透過車窗,望向了大雄寶寺。
隻見在鬱鬱蔥蔥的一大片綠色中,露出寶寺的一處寺角。
而在這山的上空,飄著黑色雲朵。
黑色的雲朵重重疊疊,看得仔細些,那竟然是一個人的影子!
那影子四肢五官皆全,像一個活生生的人,看得我目瞪口呆。
在這同時,我心裡泛起一陣涼意,這個黑色的人影,非常的熟悉,那就就是我出生之時後背之上的人形血印?
在我長大之後,我媽媽拿出當年的照片給我看過,就與現在天空之上烏雲組成的那個人影一模一樣!
“停車!”我大喝一聲。
徐富貴嚇了一跳,踩了刹車,將車子停好後問我,“你怎麼了?”
勞冰與孔秋香也向我投來詢問的眼光。
我沒有理會,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我細細地看著那天空之上的黑色人影,那東西口耳眼鼻皆有,栩栩如生。
而它張開的口,卻像是在向我無聲的狂笑!
我甚至可以感應到它輕蔑的笑聲。
“謝雨,那是什麼東西?”這時候,徐富貴他們三個也站在我旁邊,看著大雄寶寺天空上麵的烏雲化成的人形,露出驚訝的神色。
這話麵實在太過振憾。
我搖頭,沒有回答。
難道當年我背上的人形血印,與大雄寶寺有關?
這時候,那烏雲又變化起來,漸漸消散開去,然後變成其他沒有任何意義的圖案。
我看了好一會,山風吹來,我感覺到身上一陣涼嗖嗖的。
“走吧。”我轉過身去,招呼他們進了車子。
汽車重新上路,我在車上好久一段時間沒有說話。
好一會後,我將剛才那個烏雲化成的人影排出頭腦之外,對勞冰說:“現在人已經到手,你準備怎麼對待他?”
徐富貴說,“像趙山這樣的人,我建議對他先奸後殺,然後殺了再奸!”
“徐富貴,認真點行不?”勞冰說道。
“看他的樣子,趙山肯定被人洗腦了。”孔秋香說道,“他現在的情況,有點像進入傳銷窩裡的人,自己深信不疑,而且還要將身邊的人坑進去!”
我不禁對孔秋香這話深有同感,想不到這樣一位其貌不揚的女生,竟然會說得如此貼切。
“那要怎麼將他的神智弄回來?”勞冰急切說道。
我看了看趙山,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黑氣,除非外似乎還有另一種氣息。
這種氣息有些妖裡妖氣的,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妖氣不成?
如果這樣,那趙山估計已經被迷惑了心智!
“有可能撞邪了。”我說。
“對,我就是有這種感覺。”勞冰說,“突然之間感覺和這小子的距離一下子拉遠了,變得非常陌生!”
“我要去找個跳大神的,還是直接送他去醫院好?”勞冰有些手足無措說道。
孔秋香看了看趙山,說道,“如果趙山真是撞邪了,那送醫院有什麼用?”
勞冰估計沒有經曆過這等撞邪之事,所以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我覺得,最好送趙山去看心理醫生?”勞冰繼續說,“我覺得他有可能是心理上有了問題。”
“如果真是中邪了,我倒是有個建議,不如先弄個跳大神的,要是實在不行,再送去醫院。”孔秋香說。
“可是,我去哪裡找跳大神的?”勞冰說道。
正在開車的徐富貴側過一邊臉說道,“你要找跳大神的?我們車上就有一位!你們何不找一下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