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臉上苦笑一聲,說,“要不是有這位漂亮妹子在這裡,我真得要揍你一頓不可!好了,你說我家裡養豬,你自己去找。”
“房間都沒有上鎖。”宋明推了一把鐘誌強補充說道。
鐘誌強也沒有推脫,嘀咕著就朝裡邊走去。
一會後,他走了出來,臉上寫著失望的神色。
“果真沒有養豬!”
“誌強,聽我的,肯定又是你的幻聽發作了。你彆慌!”柳鵬將他拉著坐下沙發。
宋明一臉壞笑說道,“怎麼老是想到豬呢?要是想個美女發那種聲音……”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給柳鵬打斷了,“你注意點行不行?”
鐘誌強坐在沙發上,眼中顯出驚恐的神色,他有些神經質一樣喃喃說道,“我,我會死嗎?”
“彆亂想!”柳鵬說。
“我沒有亂想,我也不想亂想。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之前是餘恩、今晚是餘恩,都死了!下一個,你說會不會是我?”鐘誌強情緒很是激動,站起來對著柳鵬吼道。
“誌強,彆激動,你給我坐下!”柳鵬強行將鐘誌強按在沙發上說道,“我們總會找到辦法的!”
“誌強,柳鵬說得對,也許我們會有辦法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安巧波轉頭過去問柳鵬。
柳鵬沒有說話,他拿起桌子上的熱咖啡就要往嘴巴裡送。不知道是否眼花,我發現柳鵬的手有些顫抖。
我們都望著柳鵬,期待他說下去。
“宋明,這個時候了還喝什麼咖啡!去拿五糧液過來!”柳鵬喝了幾口咖啡,將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得,柳大爺,你不喝咖啡提提神。那就喝點酒麻醉一下自己!”宋明說著就起身到一個壁櫥裡拿了一瓶白酒過來。正是五糧液。
“喝吧,喝吧!”宋明倒了五杯,示意要的自己拿。
他和柳鵬各拿了一杯來喝,我們與鐘誌鐘卻沒有動。
“柳鵬你不想說是不?那讓我來說吧!”宋明一口喝一半杯白酒,臉上微紅。
啪,然後又是砰的一聲,這時柳鵬拿著的那個杯子從中間斷開,有耳朵的還在他手上,另外一半卻掉在地上,摔成幾片。
白色的酒散落下來,散發出一陣濃鬱的酒味。
掉下來的玻璃又連帶著將那杯咖啡打落在地。
“媽的,又是這樣!”柳鵬跳起來說道。
地麵上是一片褐色的液體。
柳鵬拿著紙巾去擦自己被打濕的褲子。
“你沒事吧?”安巧波問。
“嘿,他沒事的!”宋明將頭彆到安巧波身前過來說道。
安巧波將身子移開,往我這邊靠了靠。
宋明走到天台去,拿了地拖過來將倒在地上的咖啡與白酒掃乾淨。
美酒與咖啡,在地麵上相逢了。
“死了,我們都快死了!”鐘誌強突然跳起來叫道。
我和安巧波正坐著,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
“死了,死了!”鐘誌強神經質一樣念叨著。
柳鵬將他扯下來,小聲地和他說了一些什麼。鐘誌強這才又稍微安靜下來。
宋明收拾好地麵,然後對我們說道,“我們本來是五個人的,現在,已經死了兩個!”
我問,“怎麼死的?警察怎麼說?”
宋明苦笑一聲,“意外或是自殺!”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一個星期前,我們的一位朋友,他叫邵飛,死在了自家的浴缸裡!”
“法醫判定是意外,說死者洗澡之時喝了帶有安定片的牛奶睡著了,然後就溺死在自家的浴缸裡!”
說到這裡,他停了一停,“然後就是今晚死去的餘恩,他從二十多層樓高的天台跳了下來,當場死亡!骨肉軟塌塌的,和肉餅沒有兩樣!”
“真想不到啊,我們就這樣失去了兩位好朋友!”
“但是其實在他們死之前,不知道你們是否相信,我們五個,每個人都發現有死亡征兆出現!”
“比如誌強,他總是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就像剛才,他聽到了一隻豬的叫聲。”
“有時候,他還會聽到有人在背後叫他名字,可是回過頭來,什麼東西也沒有。”
“特彆是夜裡之時,他總會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說,‘死吧,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