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你去開房間?”
宋明再想說點什麼,卻給柳鵬踢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走向沙發,嘴裡嘟嚷著說,“不給就算嘛,也不用打人……”
柳鵬聽了安巧波這樣說,看著她問,“和謝雨一起去?”
安巧波害羞地搖了搖頭說,“是和他去。不過我們分兩房間睡!”
柳鵬聽完這話,似乎放下了一個心頭大石,他說,“行,既然這樣,我也去外麵睡吧。”
於是我們三個都到外麵附近的一間星級酒店開了房間。
三個人三間房。
這位柳鵬好像還怕我們半夜幽會,特意在安巧波房間裡坐了好久,最後安巧波是真的困了,他才將我從房間裡拉了出來。
睡在舒服的床上,我輾轉反側,今晚看來是無法將安巧波正法了。
所謂郎情妾意奈何天,說的就是我這樣的吧?
安巧波麵子薄,肯定不願意在柳鵬睡在另一個房間情況下和我做那壞事。
我不住地歎息,今晚真的是天賜良機,但是想不到這樣好的機會也無法破了自己的童子身。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我就起了來,隻睡了幾個鐘頭,頭還昏昏的。
然後我打電話將他們兩個都叫醒了。
我們三個就在酒店買了點東西,坐在車上吃了,然後趕到了宋明的家裡。
按了好一會門鈴,宋明才頭發亂得一團糟地起來開門。
一進去,我就快步地跑到陽台上去,拿起那個小碗看了好一會,那碗裡居然仍然鮮紅一片!沒有變成黑色。
如果這樣說,那麼,他們幾個碰上的,我可以肯定是一個厲害的詛咒!
我捧著小碗不住端詳,柳鵬上來問道,“謝雨,你說我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臉上很是擔擾,這樣一臉專注的樣子,配上少許憂鬱,要是有其他女孩子在場,很容易地就將她們迷倒。
“你們碰到的也許是一個詛咒。”我說。
“詛咒?”
“是的,就是說你們中了彆人的詛咒。不過暫時我還不能確認這是什麼樣的詛咒。詛咒有很多種,解法各各不同。”說到這裡我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個二十二歲就會死去的詛咒來。
柳鵬問,“那就是說現在還不能確認我們中了哪一種詛咒,所以暫時無法破解?”
我點頭,說道,“現在我隻能說,也許我要去一趟你們去的那個什麼斷頭山調查一下,才能確定這是什麼詛咒!”
“你要去那個斷頭山?”柳鵬問。
“是的,進去那山上看一下你們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安巧波擔心地說道。“謝雨,這樣去那個什麼山,不會有危險吧?”
我說,“應該不會吧?”
正說著,在這時,突然間聽得宋明發出一聲慘叫,“誌強!”
我和柳鵬麵麵相覷,房間裡的宋明又發出一陣悲痛的嚎叫。
我們三個見狀急忙跑過去。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一個開著門的房間裡。
走進去一看,房間非常明亮。隻見昨晚還好端端的鐘誌強,這時吊死在了一個大衣櫃前!
這房間裡沒有屋梁,本來難以上吊。但是現在,在大衣櫃最高處的兩個握手上捆緊了一件衣服,而鐘誌強就是吊死在這上麵!
鐘誌強雙目突出,舌頭伸得長長的,雙手直直下垂,整個身體在那上麵晃蕩著。
宋明嚇得坐在地上,腳不住地打著哆索,我和柳鵬急忙過去將鐘誌強放了下來。一摸,身子都冰冷了!
“這,這……”
沒有了呼吸,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們兩個麵無血色,我也是一陣自責,我昨晚應該做一些預防措施才是啊!
如果這樣鐘誌強也許就不會死!
但是,誰能想到這個呢?況且,這也不能怪我,因為即使是我想做預防措施,在不能得知什麼問題的情況下,估計我也是給他一張化煞符之類的東西,這樣也無濟於事。
“報警!”柳鵬對著安巧波叫道。
安巧波急忙拿出手機,也不敢看那鐘誌鐘,就跑到外麵打電話報警。
“誌強!”宋明這時回過神來,撲在鐘誌強身上號啕大哭。
昨天還和我們說著的鐘誌強,還和宋明打鬨的鐘誌強,今天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