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懶地說,“不是我脫的,是你自己脫的。”
“我要報警!”安巧波看到我這樣,咬牙切齒。
我指指地上那人,安巧波因為坐在床上擋住了視線,所以並沒有發覺地上有個人躺著。
這時看到了那個人,她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啊了一聲叫出聲來。
“是這個人說要幫我恢複記憶的,他說他是一位厲害的高手,然後我就跟著他上車,來到了這裡。”
我嘲諷道,“什麼人都能約你上車到酒店開房?你好隨便啊!”
安巧波不理我,強調說,“我失去了記憶,這個人說他好厲害,可以幫我回複原來的樣子,我就相信了。不過一定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他才能安心施法,然後就帶著我到了這裡。”
我哼了一聲,“施法?他是下藥想要上了你!”
“不可能,看他剛才的樣子,可是非常正經,是一位正人君子!”
我非常無語地說道,“看人看外表,你是不是也太好騙了些?”
看她那不信的樣子,我又氣又煩地將我剛才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安巧波聽後還是不相信,我就將剛才那杯水拿給她看。她思索了一會,慢慢地想起剛才之事,這才有些後怕地說,“難道真是我上當了?這個人真可惡!”
“哼,現在才知道!要不是我早來一步,恐怕你已經貞潔不保!”
安巧波生氣地跳起來,走到那男的麵前,穿起高跟鞋,狠狠地又踢又踩!
好幾下過去,那男的發出慘哼聲,不過,這個人似乎非常享受,他叫喚道,“能不能再穿上絲襪再來踢我?對,踢重一些,啊呀……”
這個人實在變態到了極點!安巧波所得頭上就要冒煙,可是不知道如何應付。
我走過去拉住她說道,“報警算了,就說這個人想要向你下藥。但是沒有成功!”
安巧波臉上緋紅,說道,“能不能不要報警?”
我明白過來,她是怕被傳出去了名聲不好。
我說,“如果不報警,那我就要打他一個半死!”
這男的嘴角出血,但是臉上發出笑意,小眼睛裡滿是猥瑣。聽到我的話急忙說道,“你不要打我,叫她過來!我讓她打,打死也願意……”
安巧波臉上又羞又惱,指著那個男的叫道,“你為什麼要騙我?”
那男子叫道,“你穿上黑色絲襪來打我,我就告訴你!最好換上高筒皮靴!”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下子就踢在他肚子上。
他再次彎得像是蝦米,我一腳又一腳地踢過去,這男的不住翻哀嚎,他似乎真被打怕了,求饒說,“大、大哥、大姐,小、小弟我我知錯了……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我一拳打得掉下幾個血齒。
“你……”他痛得捂住了臉,眼中閃出怒火。
我再打了他一巴掌,“那杯裡的是什麼東西?”
“那那是……”這人遲疑著,突然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媽的,我管你老子是誰!”我再給他幾個巴掌,打得他抱頭痛哭流涕。
“好好,我都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他斷斷續續說著,捂著半邊臉。原來那杯子裡的水本是一張迷魂符,這人怕這東西不太靈,又在裡麵加了一些迷人的藥。這才讓安巧波喝下。
聽他說到這裡,我看向一臉後悔的安巧波,又是生氣又是憐惜。看來我得好好看住這小妮子才行!
“求你們放我走吧?我叫孫永勝,我爸是……”聽他這樣說,我突然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不讓他將名字說出來。
“好了,報警吧!”我對安巧波說道。
安巧波疑惑地說,“能不能不要報警?”
我明白她的心思,她怕報警會壞了自己名聲。但其實沒什麼可怕的,這人什麼都來不及做,我隻要告他一個下藥強乾未遂就行了。
看看這個孫永勝,他開著寶馬,而且看上去似乎還是與安巧波同一個小區的。安巧波那小區裡住的人都不簡單,非富即貴,他自然也絕非普通人。
我不想讓安巧波以後再受到這種人渣的糾纏,特彆是剛才看到我進來,他不是吃驚逃跑,而是拿出刀子要傷人。從這點上來說,這位孫永勝膽大包天,不是個好人。
我現在怕的就是他走出這房間後會倒告我們一把,說我們是仙人跳什麼的要騙他的錢,反而讓他利用自己家的權勢將我們抓起來。
當然,安巧波她家也絕非好惹之人,但我可不想被惡人先告狀。
想到這些,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石榮,將在這裡的事情向他說了。問他怎麼處理。
石榮沉思一會說,“你這樣做沒錯,很對。那個姓孫的小子確實有一些能量,他家是房管係統的,如果你不報警倒很有可能被他倒打一把!你等一下,彆讓那小子出來,我現在就派人去處理。”
十五分鐘後,有幾個警察走了進來,這時候宋佳過來詢問事情經過。
我們錄了口供,那幾個警察將被我打得臉腫鼻青的孫永勝抓走。這小子走出去時仗著有警察在,還咬咬牙地朝我罵了幾句。又給我扇了一巴掌。
事情已經解決,坐了一會,宋佳安慰了安巧波,再笑著問我,“現在有空,我們三人出去走一走?”